等課間休息了,他們就去打水開始擦擦洗洗,還得打掃院子,修剪花木,澆水拔草之類的。
不僅週四郎,就是大吉都一下清閒下來了,倆人乾脆各自霸佔了一張椅子,就坐在暖陽底下曬太陽。
三人忙得不行,又要讀書上課,又要做作業,還要打掃家裡上上下下的衛生,明明不去上學,卻比平時忙好多。
而且他們身上還帶著傷,越到後面,白善和白二郎瞪著滿寶的次數就越多。
滿寶能怎麼辦呢?
她覺得自己也很冤枉呀?
她不過是問了一個他們三個都不知道的問題罷了。
一直到夕陽落下,他們這才能夠休息。
三人紛紛拖了張小凳子坐在院子裡曬最後一點兒夕陽,憂傷的看著天邊的晚霞道:「過兩天可怎麼辦啊?」
「是啊,」白善掰著手指頭算:「又要上學,又要掃大街,還要打掃家裡呢。」
白二郎補充道:「還有作業呢。」
白善:「我的作業可以在學裡就做好。」
滿寶也道:「我的作業也可以上完課後就完成。」
白二郎對二人怒目而視。
畢竟是最小的師弟,滿寶和白善自覺還是很疼他的,於是安慰他道:「沒事,等幹完活兒回來我們幫你。」
白二郎道:「還有反省呢!」
以先生的習慣,等他們受完罰,肯定還會問他們反省出了什麼東西,到時候又是一篇文章。
滿寶想了想道:「不怕,罰到你們年末考試呢,時間還早,我們慢慢思考。」
白善和白二郎一點兒也沒覺得被安慰到。
週四郎在一旁聽著樂得不行,周立君發現自己現在竟然也不怎麼心疼小姑了,她覺得這樣不好,於是主動開口道:「小姑,給花草澆水的事兒就交給我吧,我幫你們伺候好它們。」
三人高興的應下,然後一起扭頭看向坐在一旁的週四郎和大吉。
大吉閉上眼睛養神,週四郎道:「這是先生罰你們的,目的是讓你們反省,我可不能幫你們。」
三人失望的收回目光,然後目光瞟向一邊正在做點心模子的容姨。
容姨立即道:「少爺,堂少爺,滿小姐,我也不敢幫。」
書房裡的莊先生就重重的咳嗽了兩聲,三人立即不敢亂看了。小院裡安靜下來,大家靜靜地曬著夕陽,賞著晚霞。
而此時,隔壁白府正一片熱鬧。
早上白餘從隔壁小院離開後就先去上衙了,一直到下午下衙回家才有空調查白凝的事。
他也沒驚動白凝,直接把他身邊的小廝,以及院裡伺候的兩個大丫頭拿了問話。
分開問了老半天才問出來冬至宴那天的事,然後白餘就氣了個半死。
他沒想到這事情竟然這麼前,而且還是這樣的後宅陰私手段,他氣得跑到白凝床前想教訓他,卻又見他鼻青臉腫的下不去手,最後就跑到正院裡和段氏吵了起來。
這事情是在後院起的,自然就是段氏的責任了。
於是夫妻倆大吵起來,可不一片熱鬧。
可惜他們住的院子距離這邊隔了一個大花園,所以小院這邊的人一無所知,大家消食之後聽莊先生講了兩個故事,大家就去洗漱準備睡覺了。
並不知道隔壁的白凝在當家的夫妻倆吵完之後被禁足了,還一禁就是半個月,等他出來都可以直接參加年末考試了。
莊先生他們等了兩天,見隔壁白府的人不再上門,又一切風平浪靜,便知道這事算過了,於是他大手一揮,三個弟子就扛著掃帚出去掃地了。
每天下晚學回來,他們就要上街去打掃。
經過一天的走動,生意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