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郎張大了嘴巴,他在家的日子短,他還真不知道這事。
然後他就看向白二郎,眼裡帶著羨慕,「二郎,你的運氣可真夠好的。」
白二郎矜持的點頭道:「還好,還好,一般一般啦。」
白大郎覺著他此時尤其討打,但他很快想起了正事,「那你們得去國子監報導了,這幾日已經陸續有受恩旨的學子到了,我在四門學裡聽說此次會有四十來個學子進入國子監,因為是受皇恩,因此學識參差不齊,這次國子監會出卷子,依成績來定去的學院。」
他看向白二郎,「善堂弟我卻是不憂心的,在這四十多個人裡進個四門學還是不錯的,你嘛,別最後被放到算學才好。」
白善道:「算學也不錯呀,以後可以進戶部。」
滿寶卻看了一下白二郎後搖頭道:「他進不了算學,書學也難,要是不能進四門學,還是去律學吧。」
白二郎不服氣,「我千人中難進國子監,難道四十來個人裡還進不了四門學?」
「得看其他人的學識如何,」白善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萬一這四十來個人偏偏都很厲害呢?」
白大郎也點頭,「畢竟是功臣之後,家境應該不會太差,從小讀書習武,應該差不到哪裡去。」
白善問,「大堂哥可能打聽到這次入學的都有哪些人?」
「我得回學裡和同窗們打聽打聽。」他不好意思的道:「我也剛進京沒多久,訊息不是很靈通。」
白善表示理解。
「不過這次入學的大部分都是軍中將領的後人,習武之氣很濃,你們與他們同窗可要小心點兒,別吵架打架知道嗎?」
三人忍不住一起連連點頭,白善有些擔憂,「他們都會功夫嗎?」
那萬一不小心打起來他們豈不是很吃虧?
「武將家的孩子應該都會一些吧?」
白善憂愁不已。
大吉覺得他們這樣的思想很不好,忍不住道:「少爺,我們去國子監是念書去的,不是打架。」
滿寶:「萬一就不小心打起來了呢?」
白大郎輕咳一聲道:「學裡禁止打架,若是在學裡鬥毆,嚴重的會被退學的。」
滿寶就對白善和白二郎道:「你們要是被欺負了就忍一忍,我們冒這麼大的風險來京城就是為了讀書考官的,你們可不能被退學。」
白大郎問:「你們冒了什麼風險?」
三人咳嗽起來,都沒說話。
白大郎也不在意,只當他們是覺得路途遙遠吃了很多苦。
這個年紀的孩子,除了這些風險還能有什麼風險呢?、
不過他還是肯定了一下滿寶的話,「滿寶說的不錯,這裡不比咱家裡,你們在外頭收著點兒脾氣,可別與人吵架打架。」
一旁的滿寶連連點頭。
白大郎猶豫了一下,還是與她語重心長的道:「滿寶,你也一樣的。」
滿寶點到一半的腦袋就僵住,她道:「我從不與人吵架,也從不與人打架的。」
白善和白二郎齊齊「嘁」了一聲,鄙視的看了她一眼。
白大郎就訓他們,「你們看,你們這樣就很容易引起鬥爭,這是很不對的,得改。」
白善和白二郎就你對著滿寶抿嘴一笑,在白大郎的壓迫下與她道了一個歉。
四人在這邊鬧騰著,外面已經把東西都搬進去了,他們要自己過去整理自己的房間。
周立君要和滿寶住一個屋,倆人的中間依舊用一道屏風隔著,滿寶把自己的書拿出來擺好,周立君過來幫忙,「小姑,這房租我們家得出一半吧?」
滿寶點頭,「我已經和白善白二說好了,這部分錢是我們自己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