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收藏著總是沒錯的。
「你交了朋友嗎?」
「沒有。」白善頓了頓後道:「彭志儒和盧曉佛也交不到朋友。」
所以他不交朋友不是他的錯。
滿寶瞥了他一眼,也知道他的性格,沒有強逼著他去交朋友,但還是道:「與人為善,不要跟人吵架呀。」
「知道了,我不會吵架的。」
話才說完,白二郎一頭大汗的從外面跑進來,「白善,你今天跟你們班的殷或吵架了?」
滿寶:……
白善:……
白善沒好氣的瞪了白二郎一眼,斬釘截鐵的道:「沒有!」
「你還騙人,事兒都傳到我們太學去了,你和殷或在課堂上吵起來了。」
白善道:「那不叫吵,那就辨。」
「我能不知道吵和辨嗎?你和滿寶從小就沒少吵和辨,我聽人說,你在課堂上直接把殷或說得臉皮發青,眼睛發紅,一下課他就把課桌給推翻了,自己還哭了。學裡的人說是你把人罵哭的。」
白善:「……他先動嘴罵我的,而且我沒罵他。」
不過是諷刺兩句罷了,他平日和滿寶打起來的時候也沒少掉書袋子的罵,他哪知道他比一個女孩子都不如,這麼大年紀了,吵不過,不,是辨不過就哭。
白二郎就看向滿寶,「看,我說他罵人了吧?」
白善忍不住伸腳去踹他,再次重申,「我沒罵!」
白二郎往後一蹦,靈活的躲開,叫道:「沒罵就沒罵,你踢我幹什麼?」
他道:「你知道嗎,殷或家裡有六個姐姐,他是家裡的獨苗苗,我回來的時候喬韜和我說,你明天上學的時候小心點兒,不要在學外被他姐姐們堵上。」
滿寶目瞪口呆,「自己吵架吵不過還要叫家人?」
「這種事也不是沒有過,四月那會兒剛入學沒多久,殷或被你們國子學的劉煥打了,結果劉煥在路上就被殷或的三個姐姐堵住了,讓劉煥丟了好大的臉。」
「他們是打起來了,還是吵起來了?」
「都沒有,」白二郎想了想,自己都疑惑,他撓了撓腦袋,「聽說就一塊兒說了說話,可也好丟人的。」
滿寶也鬆了一口氣,拍了拍白善的肩膀,讓他好自為之。
不過,她也有些不太高興,「我和你們打架的時候,我哥哥們從來不會來找你們麻煩,哪有小的打架打不過,大的出來找場子的?又不是打得很兇。」
白善沒好氣的道:「你不是說你從不打架的嗎?」
滿寶:「我這是在為誰打抱不平呀。」
白善哼了一聲,並不把這件事放在眼裡。
他可不覺得殷或的姐姐們會來找他,只是課堂上爭辯了幾句而已,至於嗎?
誰知,第二天他們的馬車才上主街沒多久就被一輛馬車攔住了。
大吉看到突然橫出來的這輛馬車,下意識的握緊了韁繩,正要讓馬車退後讓開,後面又堵了一輛馬車,同時,側首邊也橫出來一輛馬車,瞬間把這一條大街的車道給堵了。
大吉一下繃緊了脊背,手放在了身側的一塊車轅木板上,微微一按,木板微松,他才要把裡面的劍取出,滿寶已經撩開簾子,三個人的腦袋從裡面探出來。
大吉便按了一下木板,暫停了動作。
滿寶沖馬車喊道:「喂,你們怎麼趕車的,這是犯法的知道嗎?」
車夫們:……
車中正要開口說話的人:……
一聲輕咳聲響起,然後一道輕柔的女聲問道:「這可是白家的馬車?」
滿寶快嘴的應道:「是呀,麻煩你把你們家的馬車讓一讓,這都把整條街都堵住了,大家都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