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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下去長大後不就變得更冷漠了嗎?
把衣服又重新摺好放回去,鈴木鈴花也沒有被殺生丸突然爆發的脾氣激怒,在她看來,他還是個孩童,這樣任性地發火才更正常一點。
何況這本來就是她的不對,所以鈴木鈴花就不能放置不管了,她得把殺生丸哄好。接下來殺生丸還要去別的地方,如果讓其他人承受了這份怒意就是她的責任了。
“我會做好的。”
看了殺生丸一會兒,這個孩子繼承了母親的美貌和父親的實力,額間的妖冶彎月更是和母親的一模一樣,鈴木鈴花不由伸出了手,她想要摸了一下他前額的銀色碎髮,但是又覺得那樣太親暱,便改變了方向,整理了一下殺生丸的衣領。
“不要再生氣了,殺生丸。”看到殺生丸眉宇中的淡漠似乎有些軟化,鈴木鈴花突然想起這還是她第一次主動與他這麼親近,“我答應你的事情,一定會做到的。”
那雙金色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鈴木鈴花,女人也不覺得奇怪。妖怪連呼吸都可以略去,更何況是眨眼。
她都已經習慣了被這樣注視,犬大將也總是這樣看著她,這種緊盯著獵物般的專注一開始總讓鈴木鈴花感到緊張,後來經受次數多了她也就慢慢適應了。
大概妖怪的眼睛都是這樣的。
皺了皺眉,殺生丸一伸手便拉住了鈴木鈴花在自己胸前整理衣服領口的手腕。擔心他是討厭這樣的接觸,鈴木鈴花也就沒有再動。
結果卻出乎鈴木鈴花的意料,殺生丸不僅沒有揮開她的手,反而把鈴木鈴花的手拉近放在眼下瞧。純血的犬妖幼崽盯著那雙人類的手看了一會兒,手指連著手掌,每一根手指都纖細修長,殺生丸知道自己如果刻意使力就能把鈴木鈴花的十根手指盡數折斷。
女人伸展開的掌心光滑細嫩,還有幾道線條優美的紋路,檢查完了這一面,殺生丸又把鈴木鈴花的手翻了過來,看她的手背。
常年待在犬大將的宮殿裡,她的面板很少會受到陽光的照射,所以膚質雪白均勻,手背和手心幾乎是是同樣地白,即使殺生丸這樣天賦異稟的敏銳五感也看不到一處瑕疵。
從手背看到手指,殺生丸看見一片片淺粉色的指甲貼在她的指尖上,不像是他們那樣能夠伸長變成利器的那種指甲,完全無害。
在殺生丸看來,鈴木鈴花全身上下就沒有什麼能當成武器的地方。
所以人類才需要打造兵器,她是這樣解釋的。
只是鈴木鈴花在人類之中也算得上弱小,她現在根本舉不動什麼兵器,連那一根纖細尖銳的針都能刺傷她。
找到了細小的針刺傷口,殺生丸的眉頭就皺得更加緊,周身的氣場變得更冷,讓人感到壓抑,他還不懂得收斂自己的妖力,或者說他已經太習慣在鈴木鈴花面前放鬆了所以不喜歡把妖力收起來。
那壓力的確讓鈴木鈴花覺得有些不舒服,不過她已經適應了犬大將的氣息,所以對於殺生丸釋放出來的妖力也沒有太排斥,而且看著粉雕玉琢的銀髮男孩嚴肅地皺起眉,鈴木鈴花反而覺得殺生丸可愛。
仔細地看,鈴木鈴花不由感嘆殺生丸的人形真的很漂亮,大概是因為力量即美麗,強大的妖怪似乎都不會醜陋。
殺生丸那頭順滑的銀色長髮和冷冽的金色獸瞳和他的父母如出一轍,只是在臉頰兩邊各有兩道紫色的紋路,犬大將臉兩側只有一道。
鈴木鈴花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但是她偶爾會盯著那花紋出神,猜想那會不是天賦高低的象徵。
“別再做了。”
殺生丸的聲音把鈴木鈴花的思緒拉了回來,女人疑惑地詢問了一句,“為什麼?”
“你會受傷。”
把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