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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那冰冷的雨驚到,鈴木鈴花剛抬起手想要擦掉臉上的冰涼溼意,熾熱的舌頭便先一步伸到了她的臉上。
雪白的犬獸從她的袍子裡面鑽了出來,露出了一個頭,他蹲踩在女人縮排衣服下面的彎曲手臂上,也不會難受。
看到水珠從她的臉邊滾落,幼小的白犬就探出腦袋來舔走了鈴木鈴花臉上的水,大概還以為是眼淚那樣的新鮮玩意,又舔了舔女人的臉頰。
感受臉上觸控過來的溼熱軟物,鈴木鈴花感到有一點驚訝。她終於感受到自己和殺生丸之間的關係變得比之前更加緊密。
看著那團柔軟溫熱的白色犬獸趴在自己身前,鈴木鈴花確實感到了一些不可名狀的柔和溫暖情感,就算那雙盯著她看的獸瞳依然閃爍著冰冷的金色光澤,她現在竟然也能從裡面看到一點溫和的情感。
“母親。”
突然,那個熟悉的孩童男聲這樣叫了一句,鈴木鈴花抱著殺生丸的手就忍不住地微微一緊。
有那麼一刻,鈴木鈴花產生了某種殺生丸是在喊她的錯覺。
但是下一個瞬間就有一雙白皙的手從她的懷裡把那隻犬獸幼崽抱走了,鈴木鈴花沒有伸手阻攔,她沒有這個資格。
那張和殺生丸極其相似的臉正在注視著她,似乎在審視這個人類到底為什麼能夠存活這麼久,又一直深得犬大將的喜愛。
她把自己的銀色長髮打理得很好,分理出來的劉海中露出那道彎成圓的藍紫色月鉤,映著冷金色的鳳眼和染成深色的嘴唇,兩道紫色飛葉花紋從下眼瞼斜過,把蒼白的肌膚映襯得妖冶冷豔。
抬起眼睛看她,鈴木鈴花才發現她比自己高出了許多,身形更瘦弱一些的女人攏了攏兜帽,輕輕地叫了一聲:“……夫人。”
這還是她們第一次如此正式的會面,即使鈴木鈴花與她分別見過對方許多次,但是她們從來都沒有進行過真正意義上的對話。
容貌豔麗氣質冷傲的銀髮女人回應般地看了鈴木鈴花一眼,沒有給她難堪,但是也沒有給予好臉色,只是轉向了懷裡的幼崽,“還沒有適應人形嗎?”
動了動身體,殺生丸又變成了那個年幼精緻的男孩。
等到他變成了人形,殺生丸的母親又不再說話了,鈴木鈴花躊躇了一會兒才驚覺雨似乎停了。
但是密密麻麻的雨線還是在眼前不斷地墜落,鈴木鈴花意識到,是有人施展法術為她遮檔去了雨水。
遲疑地看了一眼統領夫人,鈴木鈴花張了張口又閉上嘴巴,殺生丸注意到她的為難,便開了口,“她——”
“鈴花!”
那個聲音從遠及近,鈴木鈴花一側目就看到了站在遠處的犬大將。他的面容依然和鈴木鈴花第一次見到時的那樣俊美,紮起的銀髮馬尾及腰,高挑強大,光是站在那裡,就擁有讓人臣服的力量。
犬大將沒有絲毫的改變,她卻變了許多,從嬌俏的少女長成絕豔的女人,然後就一直停留在這個年齡。
鈴木鈴花還在猶豫要不要走過去,額間印著彎月的犬妖美人已經無動於衷地拉著殺生丸的手轉身離開了。
戴著兜帽的女人緩緩地走到高大的銀髮男人身側,走得離殺生丸母子遠了,那些雨還是沒有落在她的身上。
“歡迎回來,大將。”
剛走到男人身前,她被犬大將緊緊地擁進了懷裡,鈴木鈴花忽略了殺生丸回過頭來看的場景。
她一被擁進去犬大將就把她整個人橫抱了起來,把女人裸著的髒了的腳提離了地面。
“既然要出來,就好好穿上鞋子啊。”知道鈴木鈴花的脾氣,犬大將幾乎是用寵溺的語氣把這句話說了出來。
即使妻子冷漠地走開了,俊美的大妖怪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