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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
在這種微小細節上,花澤類倒是很敏銳。
鈴木鈴花承認地點點頭,“以前那個找不到了。”
一手固定住馬尾,鈴木鈴花空出另一隻手想要取下發圈,卻被花澤類搶先一步,他沒用力就把少女紅唇中咬著的黑色頭繩拿了出來。
溫熱的指尖觸碰到柔潤的唇瓣,花澤類手指微縮,眼瞼都輕顫了一下。
“請還給我。”
鈴木鈴花輕瞪了花澤類一眼,面上流露出輕微的不滿。她做起什麼事情來都是很輕柔的,生氣也不會粗脖子漲紅臉,哭泣起來也沒有哭花整張臉,但就是這樣清淺淡然,所以她的美麗才細無聲而又讓所有人都無法忽視。
少年沒有交出頭繩,他反而示意鈴木鈴花轉過去,見她沒動作,花澤類也不著急,只是閒坐在車座椅上和她大眼瞪小眼。
僵持之下,先服輸的人還是鈴木鈴花,她可沒有花澤類那麼清閒,柔柔地嘆息一聲,她坐著背過身,單手抓起的馬尾繞過左肩垂在胸前,露出了細長白皙的脖頸。
花澤類之前絕對是沒有做過這種事的,鈴木鈴花可以肯定。光是感受那笨拙僵硬的動作,就讓她暗暗發笑。小心地紮了一圈,束緊之後的第二圈就有點束手無策了,她能感覺到花澤類的手僵在某一處,不知道該不該用力,該在哪裡用力。
最後少年還是艱難地完成了扎馬尾的壯舉,鈴木鈴花可以想象腦後的毛糙樣子,大概就是比她散開頭髮前更糟糕的狀況吧。
“好了嗎?”
鈴木鈴花不禁詢問。
“唔。”含糊地支了一聲,花澤類才鬆開鈴木鈴花的頭髮,他退遠一點觀賞,不得不承認自己在這上面做得很失敗,但是當鈴木鈴花轉回了身子的時候,花澤類又覺得其實還沒有那麼糟糕。
她嬌豔的面容就已經足夠了,誰會在意她微微瑕疵的髮型。何況那鬆鬆垮垮的馬尾垂在身後,在鈴木鈴花身上還是很好看。
“好看嗎?”
一開始鈴木鈴花只是抱著開玩笑的心情,她故意笑著詢問為自己梳理頭髮的少年,狡黠而可愛。
但她沒想到花澤類竟然認真地回答了她的玩笑話。
“很好看。”
這下鈴木鈴花一時之間反而不知道怎麼回應了,她眼神奇怪地看了花澤類一眼,才轉向窗外,“反正你也是在變相誇自己吧。”
花澤類不自覺地笑起來,他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只是看著鈴木鈴花背對他的後腦勺。在解決尷尬的境遇方面,鈴木鈴花還真是一個高手。
車一開到英德學園的校門口,鈴木鈴花就迫不及待地想開啟車門。
“別急。”
拉住鈴木鈴花,花澤類示意司機把車開進去。
“車是不能開進學校的……”話說到一半戛然而止,鈴木鈴花對於門衛看清車牌後就放行的舉動已經不知道該有什麼感想了,f4的特權還真不是一般的大。
雖然知道大概情況,但親身經歷的感受還是很不一樣。在電視上看一百遍豪門狗血劇都沒有現實接觸一遍的體驗明顯。
英德的等級劃分是體現在方方面面的,這裡權財至上的理念無孔不入,不知不覺也會被感染上。
“接下來你是不是應該說,遲到的事情我來幫你解決?”
想到某個電視劇的具體情節,鈴木鈴花微揚唇角,對花澤類露出一個淺笑,比他們出去吃飯全程中的所有笑容都要真切親密一些。
“好。”
很清楚鈴木鈴花的打算,但是花澤類倒不反感她這狡猾的樣子,她已經把訴求明晃晃地亮出來了,答應了藤堂靜的請求,他總得盡職盡責才行。
連花澤類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