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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日嶽人,好感度:847。
91點好感度了。
手指上還殘留著向日紅色髮絲的觸感,鈴木鈴花輕輕嘆氣。
等到向日嶽人走後,鈴木鈴花仍然停留在原地,她挪動了一會兒腳步,看向一處隱蔽的地方。“還要繼續躲著嗎?”
“切。”一個身影從那裡走出來,閒靠在牆角,“什麼時候發現的?”
“宍戶君。”鈴木鈴花對著他禮貌地打了聲招呼,“想不到你也會做聽牆角的事情。”
臉上閃過一陣尷尬,宍戶亮揹著網球包走過來,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話
“這種情況,我怎麼好出現啊!”
鈴木鈴花的話語裡帶著戲謔的笑意:“是嗎。”
那因為打趣而顯得活潑的燦爛笑容比冷淡疏遠的完美微笑更動人。
宍戶亮喜歡鈴木鈴花笑起來的樣子,她的笑容讓他的心臟變得溫暖。
其實他討厭麻煩和無意義的糾纏,所以他很反感女生們建立起來的後援會。雖然宍戶亮知道那不過是她們對喜歡的人的一種示愛方式,青澀熱情,卻也毫無意義。
如果有那麼多時間,為什麼不去做些更有意義的事情?
這只是宍戶亮片面的看法,他僅僅透過那些女生們圍在網球部的熱烈呼喊,情人節告白的羞澀情語,便給她們打上了負面的標籤。他既不關心喜歡自己的女生們實際上有什麼優點,有多麼優秀,也不想探尋那看似膚淺的愛慕下有多少真情實意,他只是不耐煩地拒絕了。
他討厭無謂的事情。
當然,自己真正在意的事情除外。
像是網球,再刻苦,再艱難的訓練,宍戶亮都願意咬牙抗下來,就算這些磨練的意義不大,並不能提高多少東西,但是他仍然甘願為那一丁點進步的可能性付出。
還有,鈴木鈴花。
如果是鈴木鈴花……
如果是她。
宍戶亮想,他大概就吐不出那些傷人的冷漠話語,邁不開拒絕的疏遠步伐了。
光是想象,宍戶亮的胸膛中就升起了一股熱意,那和打網球時的沸騰激烈不同,是一種更溫和更輕柔的衝動。雖然平淡,卻一點點滲透到他的心臟,直到填滿,再也無法視而不見。
如果是鈴木鈴花,她會乖乖地穿著整齊的冰帝的女子制服,杏色的西裝外套會一顆釦子不忘地繫上,白色的襯衫領口綁上深棕色的緞面絲帶領結,咖啡色的百褶裙系在腰間,長度剛剛好在膝蓋處盪開裙襬,決不會故意裁短或偷偷往上提。
她看上去就是品學兼優的優等生,深受老師和同學的喜愛。事實上也的確如此。
然後她會小心翼翼地在一旁等候,直到她觀察到他沒有事情纏身,才在猶豫之中走過來。
鈴木鈴花告白的樣子是什麼樣的呢?她會像大膽熱情的學姐一樣直言不諱,直接示愛,還是像羞怯單純的學妹一樣扭捏著,半天才憋出一句完整的話?
如果那個和他告白的人是鈴木鈴花,宍戶亮想,她什麼也不需要做,什麼也不用說。
她只需要一個真實而羞澀的柔美微笑,就夠了。
沒有人能抵抗她的笑容,誰會拒絕被這個連上帝也眷戀的少女的垂青。
如果這個世界,真的有神明。那麼神一定深深地愛著鈴木鈴花,才會把一切美好的東西送給她,讓她被萬人寵愛。
宍戶亮同樣無法拒絕鈴木鈴花,在他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的感情之前,他就已經無法拒絕她了。
他願意為鈴木鈴花的一個歡快笑意做一些傻事,願意為她的短暫注目而全力以赴拼盡全力。
他已經把不多的溫柔和關愛全部送給了一個人,於是其他人從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