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大吉等他們說完了才隔著一道簾子道:「少爺,堂少爺,殷少爺在等著你們,剛才他看到了給我們送信的人。」
白二郎立即去看白善。
白善「嗯」了一聲,將包裹塞進座位底下便出去,白二郎連忙跟上。
倆人跳下馬車,白善看了一眼殷或,便看向他身後不遠處的馬車,也不解釋剛才的事,直接問道:「錢帶來了嗎?」
殷或笑著頷首,也不問剛才的事,「帶來了。」
長壽忙抱著一個箱子過來,還挺重,他腰都快要彎了。
大吉上前接過,單手就把箱子拎起來塞進了馬車裡。
殷或看了一眼,長壽比他大兩歲,因為他體弱,所以長壽其實很高大的,力氣也比一般的下人大些,但現在一看和大吉還是相差很大。
這會兒殷或才發現大吉和他見過的車夫也不一樣。
白善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問:「怎麼了?」
殷或問:「不數一數嗎?」
白善便笑道:「不必了,你我之間不至於連這點信任都沒有。」
殷或便笑了笑,轉身道:「那我們進學吧。」
白善點頭,「請。」
白二郎站在一旁看著,一臉懵的看著他們倆人一起轉身進去,這就完了?
他連忙提著書籃跟上。
大吉目送他們都進了國子監後才轉身駕車離開,他並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將車駕到了濟世堂不遠處,找了個熟悉的位置停下,把座位下面的那個包裹掏出來,重新整理好後塞進了懷裡,然後就坐到了車轅上打瞌睡。
白善今天的心情顯然不是很好,雖然他臉上沒表現出來,但他一連兩節課都舉手回答問題,然後與先生針鋒相對的辯論。
別說同班的同學們了,就是講課的博士們都知道他今天心情不佳了。
藥鋪的夥計一早就來悄悄的告訴滿寶大吉的馬車在外面等著她了,所以看完了最後一個病人後,她看了一下時間,發現已過了午時,便收了東西就要走。
小鄭掌櫃連忙留她,「小周大夫,飯菜都做好了,你還是吃了再回去吧。」
滿寶背起背簍道:「不用,家裡也做好我的份了,我的那份給你吃了,你多吃點兒,這樣說不定還能再長一長。」
小鄭掌櫃:……
滿寶已經背著背簍跑了,大吉連忙放下車凳,扶著滿寶上馬車。
滿寶掀著簾子和他說話,「店裡的夥計說你從國子監那裡回來就在這兒等著了,是有什麼事嗎?」
大吉便把懷裡的包裹遞給滿寶。
滿寶拿進車裡開啟,同樣先拆開了信一目十行的掃過去,然後就皺起眉頭重新認真的讀了一遍。
等看完了信她才去翻那些文書,從一本摺子裡找出一張大紙來,上面正密密麻麻的寫著不少的字。
滿寶展開看。
她還沒來得及看完,大吉便道:「滿小姐,我們到家了。」
滿寶把東西一收,將包裹放進背簍裡,背著一起下了車進門。
莊先生久等她不回,已經先用過午飯了,看見她沉著一張臉進來便問道:「怎麼了,誰惹你生氣了?」
滿寶便從背簍裡將那包裹取出來道:「先生,魏大人救不出那兩個刺客,皇上想讓我們去告御狀,魏大人把狀子都給我們寫好了。」
說罷將信取出來給莊先生看,她自己則繼續攤開那狀子繼續看。
莊先生的臉色也沉了下來,半響才問道:「你們想怎麼辦呢?」
滿寶垂下眼眸道:「我不想過殺威棒,可這就是我們上京的目的,若是可以伸冤,我們自然是要想辦法走一遭的。」
莊先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