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滿寶抬腳便加入了戰場,跟著白善揍白凝。
白凝顯然也沒少打架,被倆人壓著揍還能反擊,白二郎見白善被踹了一腳,於是也上去幫忙了。
四個人就打成了一堆,當然,在外人眼裡,根本就是滿寶他們三個在欺負白凝一個。
白凝被壓在地上打得嗷嗷叫,偶爾才能揮著拳頭,踢著腳反擊一下……
他的小廝兼車夫呆住了,反應過來便立即衝上去幫忙。
當然,他不敢打白善他們三個,只能伸手去拉他們,或是替白凝擋住攻擊……
就是這樣,白凝也被揍得不輕,最後還是小廝哭著喊著沖一旁看熱鬧的大吉喊道:「快來把他們拉開,拉開,知道我們家少爺是誰嗎?要是被我們老爺知道……」
於是滿寶沒忍住,把那個小廝也給揍了一頓,最後大吉看他們打得差不多了才上前去把五人分開。
然後小廝就只能抱著白凝嗚嗚嗚的哭了。
大吉見他們手腳沒問題,都只是皮肉傷,便勸道:「你還是快帶你們少爺回去吧。」
不然一會兒言語不順吵起來估計還得再打一架。
小廝也不敢再停留,扶著他們二少爺上了馬車便跑了。
白餘派去浣溪街的人撲了一個空,劉老夫人知道善寶他們不住在這兒,因此只留了兩個人在那裡看守打掃房子,以備白善他們偶爾要用到房子或他們從七里村過來住時是乾淨的。
所以來的下人要找白善,留守的下人本想好心指點他們去康學街找人的,但見他們如此氣勢洶洶,面色不善,下人便推脫道:「家主人並不住在這裡,這兒只有我等看守房子。」
第754章 裝病
「不住這兒住哪裡?」
「那就不知道了,我們是下人,哪裡知道主子們的事?」
康學街白府的下人們雖然覺得他們在說謊,但他們沒有證據,也拿他們沒辦法。
最多是兇巴巴的嚇唬對方一頓。
但能被劉老夫人留在這裡看守房子並伺候白善的下人能被嚇到嗎?
那當然不可能了,於是康學街白府的下人只能無功而返。
請了大夫來,已經不怎麼生氣的白餘一下又氣了起來,怒道:「人不在家裡還能在哪裡?這是自覺闖了禍便躲起來,以為這樣我就找不到他了?」
下人們低著頭不敢說話。
白餘道:「明日一早備好車,我去府學找他!」
「是。」
段氏聽了忍不住眉頭一皺,悄悄地去找了老夫人。
第二天一早白餘去給左老夫人請安時,左老夫人便留下他道:「幾個孩子的口角罷了,大夫也說二郎沒事,你教訓他幾句也就行了,別嚇著人家孩子。」
她道:「你知道心疼自個的兒子,人家那可是根獨苗苗,豈不更心疼?」
白餘道:「所以才更要教,明知道自己是獨子還如此惹禍,還三個打一個,這……」
「那你也得問一問他們到底是為什麼打架,」劉老夫人想起昨天晚上兒媳婦的暗示,垂下眼眸喝了一口茶才道:「白善和白誠我只見過兩次面,不太瞭解,但跟著他們一塊兒打架的那小姑娘我卻是說過好些話的,看上去溫溫和和,大方爽朗的一個小姑娘,她怎麼也動手打起人來了?」
白餘一時沒說話。
左老夫人敲打道:「我知道你心疼二郎,但你也要記得,二郎上頭還有大郎呢,雖說他們兩個都是庶子,但庶長子總還佔了一個長。你疼寵二郎,自然覺得他萬般都好,可我看他也太嬌氣了些。」
「我們家剛搬到益州城來,跟腳都沒站穩呢,正是需要親戚們借力的時候,這時候跟親戚們鬧起來像什麼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