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寶直接用手去搖,白二郎也湊了上來看。
在四雙眼睛的注目下,滿寶將那塊磚頭拿了出來,然後白善寶去摸其他的磚頭,發現也是鬆動的,立即和白二郎一起把附近的兩塊磚一併取出,裡面的一卷油紙包著的東西就顯露了出來。
滿寶手快的將東西取出,好奇的摸了摸包得特別嚴實的油紙,「這裡面是什麼,藏得這麼嚴密?」
「拆開看看。」白善寶幫忙拆。
白二郎雖興奮,卻也有些失望,「總不會是值錢的東西了。」
金銀珠寶又不能這麼包著。
倆人把油紙拆開,一本冊子便露了出來。
滿寶好奇的翻開看,「大貞九年元月十五,進節度使黃大人銀一千兩,益州王一千五百兩;大貞九年八月十五,於秋稅中抽一成予節度使黃大人,三成予益州王……」
大吉聽到這裡,臉色大變,劈手就從他們手裡搶過冊子,用油紙一包便塞進懷裡,他將三個孩子撥到一邊,快速的將轉頭復原,然後把床架子給移回去放好,甚至還對了一下之前的痕跡。
這才把三個嚇懵了的孩子拽走。
一直拽到了園子裡,大吉這才摸了摸懷裡的冊子,跪下看向白善,「少爺,您應該明白的,這樣的東西不是我們能看的。」
白善寶又不是小孩子了,自然知道了,但他同樣是少年人,膽氣足得很,因此道:「我們不能看,但我們可以給唐縣令呀。」
「不行,」大吉見三人都懷疑的看著他,便緩了緩後道:「少爺,滿小姐,堂少爺,老夫人也認識一些高官,知道些事情,三年前的益州水患,要說益州王無辜是不可能的,但他不也什麼事都沒有嗎?」
「不是說因為沒證據……」
「少爺不在朝堂上,怎麼知道是因為沒有證據,還是因為他是皇親國戚呢?」
白善寶便不說話了。
滿寶問,「那你說怎麼辦?」
「少爺和滿小姐將東西交給我吧,我來處理。」
「你?」不僅白善寶和滿寶,就是白二郎都很懷疑的看著他。
「是,」大吉道:「小的會把東西拿回去給老夫人,老夫人會送給一位大人,該如何做,由那位大人來決定。」
滿寶和白善寶對視一眼,好一會兒才道:「給你也行,不過你得先給我們看一眼才行。」
白善寶:「不錯,你得先給我們看一遍。」
「不行,這樣的東西,少爺和滿小姐就不應該沾手,剛才看那兩行字已經是很不應該了。」
大吉又不傻,他日夜跟在白善寶和滿寶身後,最瞭解他們不過,兩位小主子是沒有過目不忘的本事,但記性也不差,他們要是刻意記誦,倆人一起看,查漏補缺的情況下說不定能記下大半。
這種東西,就不應該是他們可以看,可以插手的。
大吉很無情的拒絕了他們的要求。
白善寶忍不住掐腰,就要以身份壓人,結果大吉眼眸一垂,道:「少爺,滿小姐,我們進來的時間也不短了,週四郎應該買了午飯回來了,我們要是再不回去,等晚上莊先生回來知道了……」
滿寶一個激靈,這才想起來她把午食和四哥一塊兒忘了。
白善寶和白二郎也有些害怕,轉身就朝圍牆那裡跑,算了,吃完飯再找大吉要來看就是了,反正時間多的是。
三人一溜煙的跑到大洞前,白二郎跑得最快,因此最先鑽出去,白善寶讓給滿寶第二個。
滿寶一鑽出來,就看到她四哥正拿著一根棍子靠在牆上對她嘿嘿的陰笑,而白二郎無奈的站在一旁,沖她攤了攤手。
白善寶也鑽了出來,然後大吉從牆上飛了下來。
一看到大吉,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