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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工作上爭鬥了那麼久,生活中也沒有懈怠,手冢和真田兩家淵源頗深,因為背景和發展方向相似經常能對上,既是競爭對手也是關係微妙的老友。
兒女這一代總算岔開了路線,手冢國晴從商發展貿易,真田則是從政在政府努力,但是沒想到子孫輩卻又因為網球而狹路相逢。
抿起上翹的嘴角,西門總二郎端舉起茶杯輕聞,如果再因為同一個女人而撞上,那就更精彩了,鈴木鈴花總是能給他帶來超出意料之外的驚喜,此刻她一下子就帶來三個意外,這讓西門對早已厭煩的茶會都期待不已。
“弦一郎,你和這位鈴木小姐認識嗎?”
氣勢威猛的老人坐下,好奇地看著他嚴肅得與女性隔絕的孫子,他不動聲色地打量著靜坐在一邊的鈴木鈴花,從她的衣著舉止和細微動作分析她的性格和心理,即使因為工作的關係見過了不少人甚至包括名聲顯赫的藝人演員,真田弦右衛門也不得不承認這個少女年紀輕輕,但姿容就已經豔麗無雙,這樣壓倒一切的美麗,他還從未見過。
真田弦一郎默默地在祖父身邊坐好,他脫下了頭上的黑帽子,放置在腿邊,“有過一面之緣,不過鈴木桑應該不認識我。”其實不僅是在青學和冰帝的關東大賽現場見過鈴木鈴花,真田還知道他的同伴栁蓮二很喜歡這個少女,以他對柳的瞭解,很難接受柳蓮二這樣無法自拔的迷戀,所以也就對於鈴木鈴花這個名字印象深刻。
聽到這裡鈴木鈴花就無法再裝聾作啞下去了,她抬起頭對著真田的方向輕搖頭,“不,我知道真田君,立海大網球部的名聲很響亮。”
五官硬朗的少年有些驚訝但沒有說話,反而是真田弦右衛門自豪地一笑:“弦一郎的網球打得是還算不錯。”
在這樣的對話中手冢國一插了進來,“哦?國光你也是這樣知道她的嗎?”
手冢國光推了一下自己的眼鏡,做了一個簡短地概括:“鈴木桑在冰帝女子網球部中的表現很優秀。”
“手冢君過獎了。”鈴木鈴花的回應一直十分冷淡,“比起兩位在網球上的出色實力,我還遠遠不夠。”
常陸院夫人和後來的幾位打了聲招呼,聽著網球的事情她有些驚歎:“鈴花醬就不要謙虛了,你以前超厲害的——我這種一竅不通的外行人看你的比賽錄影,都能夠看好久呢。”與其說她是在看比賽和網球招式不如說她只是在欣賞鈴木鈴花的臉和輕盈的身姿。
她抬手掩住塗抹著豔紅色口紅的微張嘴唇,“那些素材可是給了我不少特別完美的靈感。”
西門總二郎輕笑:“真是想不到,鈴花還擅長網球啊,我也有聽聞去年日本中學網球十分精彩,國家甚至破格調整了u17的選拔標準。”
“我只是練過一年而已,中學二年級我就退部了。”鈴木鈴花不明顯地瞪了西門一眼,示意他少說話,這反而讓西門總二郎暗暗發笑,“手冢君和真田君都響應了徵召,參加了u17隊伍的訓練,。”
她想把話題引到手冢和真田身上,奈何所有人都對她更為在意。
手冢國一夾起發白的粗眉,並不贊同鈴木鈴花的做法,“為什麼不堅持下去呢?輕易放棄可不是好習慣。”
真田弦右衛門深以為然地點頭,“誰也想象不到成長的潛力有多大,堅持下去說不定你現在已經——”
“當時情況有點複雜。”/“祖父,事情不是你想得那樣。”
瞭解鈴木鈴花情況的手冢國光和真田弦一郎幾乎是異口同聲地發言。
被兩個少年維護鈴木鈴花的著急樣子逗樂,常陸院夫人興致勃勃地觀賞著這一異常有趣的景象。雖然常陸院和手冢真田沒什麼太大聯絡,但她對他們的概括還是略知一二的,這樣看就更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