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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大將沒有不應期,這在以前是最折磨鈴木鈴花的事情。射出來之後他不會疲軟,所以鈴木鈴花就很難在過程之中休息。
一開始她還是年輕稚嫩的少女,後來她就越加成熟,長成了發育完全的女人,但是身體卻越來越差。
所以犬大將和她在一起的時候從來都很剋制,就算會給鈴木鈴花留下傷痕,也都不是太嚴重。
而現在他甚至不需要和她做到後面,就已經讓鈴木鈴花無法承受了。
淚眼朦朧地低喘,鈴木鈴花的胸口劇烈起伏著,雖然現在她也開始慢慢適應這項多出來的喂血環節,但還是會感到難受,畢竟她的生理機制都已經成型了,很難突然改變。
男人的手伸過來幫她抹了抹眼淚,他已經有了感覺,也可以完全不顧鈴木鈴花意願地繼續做下去,不過他還是忍耐住了,只是沉默地把屬於他的女人抱在懷裡。
“大將……”鈴木鈴花喘著氣低吟了一聲,她的聲音是最好的調情劑,她甚至不需挑逗地觸碰他也能夠激起最原始的渴望,“我可以……”
她想要討好他。
即使犬大將看出了這一點,他也還是難以阻止自己被鈴木鈴花這種順從的態度取悅到,他既討厭鈴木鈴花這種聰明,又禁不住喜歡。
不過現在也無所謂了,反正鈴木鈴花都是他的了。
“不行。”
他打斷了鈴木鈴花的話,語氣強硬冷淡,但是金眸閃亮灼熱,蘊藏著深邃的感情和深沉的渴望,“你現在受不了。”
犬大將的聲音變得更加低沉:“我會弄傷你的。”或者弄死。不是他不相信自己,只是妖怪發洩起來很控制住。
鈴木鈴花有多長時間沒有做過,他也沒有,忍耐了那麼長久,犬大將不敢不做任何準備直接做下去。
聽他這麼說,鈴木鈴花就安靜了下去,不再提了。她只是想要取悅現在重新掌控她一切的妖怪,而不是真的想要做。
其實她也就是因為知道自己這樣說犬大將反而會更不忍心,所以才故意這麼說。
說到底,鈴木鈴花還是恐懼那註定不會簡單結束的戀情,所以總是想到用各種辦法來推遲。
摸著鈴木鈴花的頭,犬大將知道她現在難受,也沒有逼她再說話,只是維持那個把她抱在懷裡的動作,等待著自己心中那頭咆哮著的欲獸平息下去。
他知道這個女人很聰明,以前他會放任鈴木鈴花,現在犬大將不會了,於是他一邊摸著鈴木鈴花的臉頰,一邊低下頭在她的耳邊低語。
“鈴花。”當犬大將放低聲音呼喚鈴木鈴花的名字的時候,總是溫柔到讓鈴木鈴花也忍不住心軟。
然而犬大將的話語卻與他的溫柔語氣完全相反。
“你要是再離開我,我就殺了你。”
縮在男人懷裡的身體一僵,鈴木鈴花完全聽出了犬大將壓抑許久的殺念,與分別的時間一同積累下來的,不僅僅是愛意,他有多喜歡這個女人,就有多恨她。
只是他捨不得,所以溫暖甜蜜的愛情最終還是壓倒了妖怪血脈之中的殘忍天性。
但是,如果這種事再發生一次,犬大將就無法再忍受了。
就算他是一個少見的性格溫柔一些的妖怪,也還是一個妖怪。
如果鈴木鈴花聽話,這就只是犬大將的一句威脅,如果她不聽,這就不只是一句威脅的話語而已了。
真的留不下她,那最起碼,犬大將也要留下她的屍體。
直到犬大將離開,鈴木鈴花還是壓不下從緊縮的心臟處傳來的寒意,她茫然地半躺在床榻上,不知道該怎麼做才能改變這個糟糕的局面。
她很清楚犬大將沒有在和她開玩笑,所以才會這麼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