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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術家用美好的事物來把這種原始慾望修飾成愛情,松島江不太信任這種荷爾蒙一時衝動所產生的感情。
但他無比確信另外一件事情,被鈴木鈴花吸引,這同樣也是人之常情,在松島江看來,這甚至比因為錢而背叛更讓人理解。
就是不知道,此刻如此上心的赤司徵十郎,能對鈴木鈴花維持多久的興趣了,也許不會比他傳聞中的戀人更久。
松島江轉向司機,他勾唇一笑便是最標準的工作模式:“鈴花想轉去帝光中學,但是可能有點麻煩,我在教育界沒有多少人脈。”
“我明白了。”聽懂了松島江的意思,司機惶惶地點頭,然後他又不確定地小心追問,“那我……”
“如果你足夠聰明,你就能賺到兩份錢。”松島江點到即止。如果腦子不夠,那麼他就連半分錢都拿不到手,赤司徵十郎可不是那種會允許別人佔便宜的人,他給的報酬豐厚,同理,要求的工作也相對應地困難。
在松島江的示意之下,司機發動了車。
沉默一會兒,松島江突然詢問:“古川也答應了嗎?”
古川莉莉子是松島江找到的助理,化妝技巧不是很厲害,不過基本妝容和卸妝,還有照顧鈴木鈴花的日常都沒有問題。雖然鈴木鈴花沒有說過,但是他知道她挺喜歡這個圓臉姑娘的。
“……我不知道。”司機吶吶地回答。
側過頭,松島江已經看不見鈴木鈴花的房子了,他含糊地應了一聲:“啊,是嗎。”那就不知道,是赤司徵十郎的報酬更管用,還是鈴木鈴花的魅力更大了。
不過鬆島江想,他大概知道答案。
畢竟就連那個赤司,不都逃不過鈴木鈴花的誘惑嗎?
拉好窗簾,鈴木鈴花坐回了沙發上,之前在車上睡過去時夢到的畫面格外清晰,鈴木鈴花發現自己甚至記得當時那個場景的每一個細節,大腦一幀一幀地慢放那些儲存在腦海裡的記憶,最後停留在那句話上。
任何事情都是會有代價的。
她當然知道這個道理,鈴木鈴花忍不住舉手揉了揉額頭,她必須用這樣竊取他人愛意的方式苟活著,這一代價難道還不夠嗎。
一邊這樣安慰自己,一邊又感到擔憂,鈴木鈴花把手停住支著前額。愛情換性命,那她增加的屬性值呢,那又該怎麼算?
很明顯,鈴木鈴花正在變得越來越漂亮,藉此攻略的速度也越來越快,得到注意力和好感度越來越輕鬆。她還在變得越來越聰明,能記住的東西越來越多,記憶甚至清晰到像是儲存了錄製好的影片。
生存時間的兌換和增長,時間線上的bug。
鈴木鈴花不禁問自己,每一個周目裡發生的事情都會是一樣的嗎?除了現在這個周目,她記得黑崎蘭丸的家境不同點,所以她可以確定六週目發生了異變,因為她擅自改變了手冢國光的手傷。
雖然這沒能影響比賽的結果和手冢國光最終去德國醫治手臂的命運,但是改變的影響仍然存在。
證明存在比證明不存在簡單得多。
而鈴木鈴花根本無法確定,前五個周目究竟有沒有其他細微上的差別。以前她信誓旦旦地認為自己和這個世界脫節,所做的一切都不會影響世界應該有的程序,可是現在鈴木鈴花不能肯定了。
從其他角度看,如果她重啟更換學校,和不同的攻略目標談戀愛,沒有影響過任何一件事情,這也足夠可怕了。
不過鈴木鈴花能確信一件事,帝光中學,她一定要去。
“她想轉去帝光?”
剛結束完一個冗長的董事會議,赤司徵十郎的心情不是太好,秘書跟在他身後走出偌大卻也更加沉悶的會議室,看他走出來,一個戴眼鏡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