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鈴木鈴花衝出口,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在她話語落下之前,跡部景吾就單膝跪在了鈴木鈴花前面。
公主臣服於帝王,於是國王也甘願被她征服。
“這是提前了兩年的請求。”跡部景吾即使是跪在地上,也傲氣地不可一世,何況讓他跪下的人,不是別人,是他心愛的女生。
他手中捧著的盒子裡,工藝精巧的戒指上鑲著的鑽石正閃耀著奪目刺人的光。
“鈴木鈴花,嫁給本大爺吧!”
斑駁的燈光閃閃爍爍,晃過舞廳裡身姿妖嬈的性感女人和風流時髦的多情浪子,曖昧的光伴隨鼓動的搖滾樂噪點把這裡裝飾成與現實隔絕的另一個世界,神秘而自由。
美作玲穿梭過人群,邁步踏上臺階,走到二樓的吧檯,這裡的視野更寬闊,能把一樓的風景一覽無餘,不會讓他錯過任何一位美人。
二樓的音樂變成了慢搖,氛圍也更安靜一些,但表面的平靜下卻隱隱波動著,更讓人悸動。這間酒吧的入門費就已經很高昂了,遑論酒水,而二樓的價格比一層更高,再往上就是供人作樂的包廂,美作玲很少走到三樓以上。
上面的女人大多有伴,底層的美女太年輕,所以他經常在二層徘徊,在這裡坐著的,有很多是婚姻不幸的年長女性,正是美作玲喜歡的型別。
而今天,他也物色到了目標。
這次的物件太年輕了,相比美作平時的女伴而言。但她無疑是非常美麗的,甚至可以說是太美了,這種帶著危險性的豔麗彷彿能在一瞬間奪去人的靈魂。
這也是為什麼今天二樓人滿為患的原因,面對這樣難得一見的絕色美人,所有人都蠢蠢欲動,卻始終沒有人真正行動。
她安靜地坐在霓虹光照射不到的陰暗角落,卻仍然吸引著這裡所有人的注意力。光是這樣坐著思考,她就已經很美了,讓人對美人的一顰一笑升起了更多的期待。
美作沒有忽視她手中的那枚戒指。
憑他的眼力,完全能看出送這枚鑽戒的主人既富也貴,鑽石並不大,大概只有25克拉左右,選用的卻是赤豔的上好紅鑽,在雕刻和切割上的花費絕對遠超鑽石本身,技藝精湛的巧匠把鑽戒設計成了鮮紅玫瑰的款式,可以證明送戒的人用了心也砸了錢。
可是撫摸著戒指的女人卻並不高興,她甚至沒有把這枚製作精巧的戒指戴在自己白皙纖細的手指上嗎,只是放在指間搓磨著,像是在思考著什麼。
是在考慮應不應該接受求婚,還是……應不應該離婚呢?
美作玲決定做第一個上前搭訕的人,而他完全不覺得自己會失敗。
“在苦惱什麼呢?”他壓低了自己的聲線,慵懶而隨意地在那個女人對面坐下,動作一氣呵成,毫不尷尬。
那個嫵媚的美人抬起臉看了美作玲一眼,這時美作才驚覺他面前的還不是一個女人,只是一個容貌出眾的少女。
她比美作玲想象中的還要年輕。只是她成熟的打扮和暗沉的光,讓人產生了對於她年齡的錯覺。
美作玲的眼神垂下,從她黑色的高跟鞋細跟沿著線條優美的長腿往上爬,最終滑過她欣長的天鵝頸落到塗上了血紅色口紅的唇。
錯過這樣的尤物,實在太可惜了,也不是美作玲的作風。
即使她的實際年齡會很年輕,美作玲也有點捨不得放棄,他喜歡這個少女青澀精緻的臉上流露出的那種不故作的成熟。
這幾乎比那張出眾奪目的臉還要吸引他。
於是美作玲沒有站起來,他在桌面支起手託在下巴上,盯著那個美豔的少女笑,曖昧卻不色情,“在煩婚姻的事情嗎?”
她對美作玲的眼神示意無動於衷,這是很少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