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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來得及嗎?
“我聽說,跡部回國了。”他突然說到了別的事情,終於讓鈴木鈴花的冷靜面具有了一絲裂縫。
她從冰冷的玻璃窗上收回了手指,“是嗎,我也聽說了,所以呢?”
在美作玲還想要說什麼話之前截斷了他,鈴木鈴花前傾身體,這是一個隱含攻擊意味的身體語言,“美作君,你的話很多但說的全是無意義的事情。”
美作玲沉默了下來,他沉沉地望著鈴木鈴花,知道她接下來還有話要說。
“如果我說,我現在想吻你……你會把我的屍體沉入東京灣嗎?”
看著鈴木鈴花清純又嫵媚的臉,美作玲假笑了一下:“這算是有意義的話嗎?”
這是一個莫名其妙的問題,與他們的對話毫無關聯,彷彿就是鈴木鈴花突生的奇思妙想,然後她拿過來應付美作玲,但是美作玲不得不承認這的確有那麼一點作用。
“看來不會。”
注視著美作玲半晌,鈴木鈴花得出她的結論,好感度沒有下降呢。
當他們最終在駛動的車後座上擁吻時,他們之中的任何一個人感到意外。從主動到被動地承受著美作玲的啃噬時,鈴木鈴花把手環上了他的肩膀。
她大概有些明白,這是與有婦之夫談情毫不相同的,但更為強烈的,背德的快感……
美作玲,好感度:80。
“歡迎下次光臨!”
對著完成購買走出點心店的顧客認真地鞠了一躬,牧野杉菜今天的工作也十分活力滿滿。
“真佩服你啊,杉菜。”牧野杉菜的好友松崗優紀也在同一家點心店打工,她把雙手撐在櫃檯上佩服地感慨,“竟然還有這麼多的精力。”
牧野杉菜疑惑地看過來,“優紀,你說什麼呢?”
優紀拿起乾淨的抹布擦拭了一會櫃子隔板的上下層,她一邊動著手一邊和牧野杉菜閒聊著:“因為你可是在英德讀了一年多啊,在那樣可怕的地方……如果是我,待上一天大概就不行了,更不要說在週末來打工。”
“那我也沒辦法啊。”牧野杉菜跟著優紀一起拿起了抹布,重重地按在櫃檯上,“英德的學費那麼昂貴,不努力的話是活不下去的吧。”
何況英德的入門券還是她全家人一塊拼命才掙來的。
想到父母對自己給予的厚望,牧野杉菜拿著抹布發起了呆。
在英德學院裡的,一個個全是自視甚高的千金小姐豪門大少爺,哪裡能看得上她這個平民啊,牧野杉菜長長地吐了一口氣,更何況,她對那些有錢人也根本不感冒。世界觀和價值觀差得太多了!
釣金龜婿什麼的,絕對不要!
看到牧野杉菜沉思中顯得黯淡的神色,優紀小心得換了一個能讓杉菜恢復活力的話題,“說起來,最近f4還有給什麼人貼上紅牌嗎?”
提到這件事,牧野杉菜就像被點燃的油桶一樣爆炸起來,大而圓的眼睛都燃燒起怒火,抱怨和控訴的話噼裡啪啦地往外冒:“不僅有而且讓人難以置信!就因為在他們面前提到了鈴木鈴花,其實根本也沒有說什麼就這樣被懲罰了!”
“這種事情!優紀你能想象嗎?簡直就是把學校當成了自己的王國,看誰不爽就讓誰滾蛋,不可理喻!”
“……鈴木鈴花?”
松崗優紀在杉菜的怨聲之中抓到了重點,她奇怪地提出了疑問:“你不是說過這個名字已經成為英德的禁令了嗎,沒想到現在還有人會說起來啊,而且是在f4的面前?”
杉菜把布放在櫃邊,她飛快地擺了擺手,“其實,也沒有明令禁止啦,只是……說起來的人都得到了紅牌,於是就成了所有人心知肚明的潛規則。”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