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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鈴木鈴花的話,殺生丸沉默著沒有回應,但是他聽從鈴木鈴花的話,彎下腰小心地把女人放在了柔軟的床榻上。
然而就在鈴木鈴花想要讓他離開的時候,殺生丸卻面無表情地在她面前化成了原形。
於是她的話就卡在喉嚨裡面了。
看著那隻變大了許多自作主張地跳上床榻上的雪白大犬,鈴木鈴花抬起痠軟的手揉了揉額頭,也不知道自己現在應該說什麼了。
臥在鈴木鈴花身邊,殺生丸沒有把被子蓋到鈴木鈴花身上,而是甩動了一下白色的柔軟毛茸尾巴,覆在了鈴木鈴花身上,幾乎就能蓋過她的全身了。
溫暖的尾巴蓋在她的身上,綿軟而又舒服,潔白柔軟的毛髮掃過鈴木鈴花的手腕,帶來輕微的酥麻感,並不會讓人討厭。
“殺生丸……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安靜了一會兒,鈴木鈴花還是輕聲問了一句,她突然覺得自己又回到了無數年前決定她命運的那一天。
她在那頭更強壯的巨大白犬前面蹲了下來,問他,“你能帶我離開這裡嗎?”
後來他把鈴木鈴花帶回到他的領地,不僅實現了他的承諾,還給予了鈴木鈴花無數其它東西。
現在,另外一個妖怪正伏在鈴木鈴花的身邊,沉默地支起身來用鼻尖輕輕碰了一下鈴木鈴花的額頭。
她能感受到犬妖的鼻息和隨著他獸形呼吸起伏的身體。
不知為什麼,但是這個像是認主般的輕柔碰觸比起之前那個可怕的吻更讓鈴木鈴花觸動,她看了殺生丸一會兒,最終遲疑地伸出手撫摸了一下他頭頂上豎立的白色雙耳,雪白的短絨毛密集地覆蓋了柔軟的粉色獸耳,摸上去和犬夜叉的不太一樣。
摸了一會兒鈴木鈴花就收回了自己的手,她抿緊了發麻的嘴唇向這個從很小聲的時候起,她就一直看著的孩子問出一句話。
殺生丸注視著她的時候,她同樣也在看著他,只是他們一個是妖怪,一個算是人類,所以他們看待對方的方式和認知完全不同,所以那視線,一直就沒有真正對上過。
側過頭與那雙冷冽的金色獸眸對視,鈴木鈴花知道那是殺生丸,她
犬獸支起了上身,他需要半蹲著才不會壓住整張床榻,但是從鈴木鈴花這個角度來看,那已經長得很大的身軀幾乎已經佔滿了所有位置,他把尾巴輕柔地甩在她身上,侵佔了她這裡的空間。
抬起手,鈴木鈴花忍不住摸了摸蓋在自己身上的雪白尾巴,她張開纖長的手指,柔順光亮的毛髮就會順著她並不大的力道穿進她的指間,順滑得不可思議。
因為長大了,所以他的絨毛都變得濃密厚實起來,但又因為年輕強壯,沒有經歷過什麼可怖生死決戰,所以他身上每一根纖毛都還很柔軟,沒有半點疤痕瑕疵。
隨著他的身形動作變化,犬獸精壯的肌肉覆在在雪白的毛髮之下隨之起伏,他輕輕一甩,就把尾巴從鈴木鈴花手中抽了回來,她沒有用力去抓,所以殺生丸很輕易地就把尾巴收了回來。
他屈起後肢微蹲,然後輕盈地一躍,便從榻上跳到了地面,即使是用獸形立在地面,他也並不比在床上看他的鈴木鈴花矮。
在金燦燦的獸眸的注視之下,女人不由坐直了一點身體,她張了張紅唇輕呼了一聲:“殺生丸……”
其實她還不太清楚殺生丸到底想要做什麼,只是他們之間剛剛發生了那些奇異又曖昧的事情,殺生丸的任何一個舉動都能讓鈴木鈴花感到緊張。
她的牙齒抵著自己的唇舌,清甜的聲音似乎也因為紅腫發麻的舌頭受到了影響,說話的時候鈴木鈴花總覺得自己說得乖乖的。
茫然地和殺生丸對視了一眼,鈴木鈴花微微歪了歪頭,微微凌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