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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走得太慢了。”冷淡地回應了鈴木鈴花的請求,少年的神色依然淡漠,只是與他口中的語氣完全相反的是,殺生丸的手臂還緊緊地抱在她的腰間和腿後。
被他的原形揹著的時候,鈴木鈴花只是覺得犬妖銀白色的毛髮柔軟舒服,除此之外並沒有什麼感覺,而現在他用人形緊抱著她,一下子就逼迫鈴木鈴花回憶起他們之前相擁親吻的畫面。
雖然因為少年的生澀沒有剋制增添了鈴木鈴花的恐懼和不安,那也並不是什麼很美好的記憶,但是那仍然是隻有極其親密的情侶和夫妻之間才能做的事情,以前她也是這樣,和犬大將接吻擁抱,從不適應到適應,鈴木鈴花都已經漸漸習慣了。
可是殺生丸不一樣。
和犬大將在一起的時候,鈴木鈴花甚至都不太認識他,她其實只知道他的名字和他的妖怪身份,直到後來他們一直相處下去,犬大將始終都沒有厭倦她,在漫長又無事可做的時間裡,鈴木鈴花才一點一滴地瞭解了犬大將。
她知道了他犬大將在妖怪之中也是身份高貴,他是西國的統領,她知道他是一個極為強大的犬妖,聽過他光輝閃耀的傳奇戰績。
那樣的大妖怪也曾經想過要娶她,一個毫無身份的人類。她是一個巫女,但充其量也不過就是一個見習而已,她什麼也不會什麼也不懂。
所以在犬大將娶了另外一個犬妖的時候,她甚至是慶幸的。
然而她幾乎就是看著殺生丸長大的,即使他們以前也沒有那麼親近,鈴木鈴花覺得自己只是把照顧殺生丸當成任務一樣完成,可是慢慢地,她還是難以控制地有了多餘的感情。
但那也不足以讓她想要留下來。
她不屬於西國。
而殺生丸屬於那裡,終於有一天,他會繼承他父親的一切。
而那個銀髮金眸的妖怪孩子卻在她離開之後找了過來,他不會是最先知道她在哪裡的人,但是他卻是第一個來找鈴木鈴花的人。
鈴木鈴花把他趕了回去,可是他現在又回來了。
她本來以為,殺生丸永遠都不會再出現在她的面前的,然而他還是來找鈴木鈴花了。這就像是一件她從來都沒有妄想過的東西,突然有一天鈴木鈴花發現那其實是屬於她的。
這種感覺難以形容,她的緊張也不僅僅是因為離開西國之後沒有再經歷過傷口而又變得生疏,更是因為她曾經服侍的犬大將還是殺生丸的親生父親。
即使鈴木鈴花既沒有真正嫁給犬大將,殺生丸更是與她毫無關係,也讓鈴木鈴花覺得奇怪。
她應該早一點察覺到的,在她照顧殺生丸的時候,他們就從來都不像是母子,他對鈴木鈴花沒有尊敬,她也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從來都不管教。
發展到今天的局面,鈴木鈴花不能不承認她也有一定的責任。
“殺生丸。”
銀髮少年清冷的氣息包裹在鈴木鈴花周圍,伴隨著她的呼吸和心跳,被他抱著行走,鈴木鈴花忍不住叫了一聲對方的名字。
他沒有再用妖怪的方式而是用人類那種步行的速度不緊不慢地往前走著,於是躺在殺生丸懷裡的時候,鈴木鈴花就不禁覺得他們只是一對普通的人類夫婦。
“嗯。”
女人的話音剛落,殺生丸就接了上來,少年還是那麼簡短地應了下來,習慣性擺出的冰冷神色和輕柔的動作形成了溫柔的對比。
雖然剛才的戰鬥讓他有些疲累,但是鈴木鈴花根本沒有什麼重量,即使他在訓練的時候,揹負的事物也比鈴木鈴花重得多,所以殺生丸仍然能夠輕鬆地抱著她走。
“我該回去了。”
一個對所有事物都冷酷無動於衷妖怪所展露出來的溫柔,原來是那麼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