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鈴木鈴花下意識地站直了身體,她的手停在門把手。圍在門邊的立海正選一言不發地看向她,鈴木鈴花感受到一種壓力,她比誰都清楚,幸村只叫了她的名字,這意味著什麼。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鈴木鈴花按下把手,開啟門走了進去。
幸村精市坐在床上,剛剛結束手術,他的身體還很虛弱,但他緊抓著床單的手卻一點不無力。
“……幸村君。”她坐在幸村床邊,無比清晰地感到他的身體在顫抖。
她剛叫出口,幸村精市就摟住了鈴木鈴花。
“為什麼!”
任由幸村精市緊緊抱住自己,鈴木鈴花放任他發洩。
“啊啊啊啊啊——!”
那失意悲憤的低吼和大叫在整個病房迴盪,讓房門外的少年們都痛苦不已。
安靜地聽了很久,鈴木鈴花才抬起手輕擁他的背脊,才驚覺幸村消瘦了這麼多。
這一刻,鈴木鈴花察覺到自己可以輕而易舉地毀了幸村精市,這種想法讓她不禁顫慄。同理,她也能夠幫助他。
“精市。”
幸村精市把自己埋在少女的肩頸,聽到這聲呼喚,他終於恢復了一些冷靜,卻仍然緊緊抱著鈴木鈴花,手指痙攣般地微微抽搐,用力到指節發白。
“這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