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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也知道,如果不仔細地照顧,鈴木鈴花是會輕易地死掉的。
看著鈴木鈴花看得久了,殺生丸就移開了視線,看到那團放在榻上這翻折成一疊的半成衣物和堆在一起的針線,殺生丸又皺起眉。
雖然殺生丸的話語很少,面上的神情也不怎麼變化,但是相處久了鈴木鈴花多少也能感覺到一點他的情緒。
還在感慨著自己的身體狀況,察覺到殺生丸的心情有變,鈴木鈴花也就停下了那些話,關切地問了一句:“怎麼了嗎殺生丸?”
“你還在做。”
順著男孩的視線看到放在那裡的衣服,鈴木鈴花愧疚地低下了眉眼。她之前答應過給殺生丸做一件衣服。
可是她的身體不好,就算這裡放著犬大將給她找來的珍珠琉璃照明效果很好,鈴木鈴花也沒辦法捧著那件衣服做太久。
鈴木鈴花也是無聊了想打發時間,才提出這個想法。
不過她高估了自己的手藝。
在村子裡的時候,婆婆是教過她的,也親手給她做了幾件示範給鈴木鈴花看過,她自己也做過,給自己穿倒是馬馬虎虎,給別人做還是第一次。
尤其是殺生丸平時穿的衣服就已經很好了,從他那裡借了那件破的,鈴木鈴花還想要照著做一套差不多的。
而那衣服,光是縫線就把她自己的手藝完全壓了下去,而且那種料子也不是絲綢錦緞什麼的,應該是有防禦護住功能的高貴材料,摸著就是上好的衣料。
這樣對比下去,鈴木鈴花的心思也就淡了不少。
沒有熱情,身體又差,製作的效率當然就慢了下去,所以從答應下來到今天,鈴木鈴花也沒有給殺生丸做完一件衣服。
這件事確實是鈴木鈴花理虧,她也不能狡辯什麼,就算殺生丸生氣,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他看上去的確有些不高興。
心中一跳,鈴木鈴花看到殺生丸走近不免覺得惴惴。能從這個神色不露半分的孩子看出怒意,那就說明他現在的情緒已經積累得很充盈了。
“對不起。”到底是她的錯,鈴木鈴花輕聲道了一句歉,“過去這麼久,我也沒有做完,我之後會盡快給你做出來的。”
這是她承諾過殺生丸的事情,還是應該早點實現。
聽到鈴木鈴花這樣說,殺生丸停頓許久才回答了一聲:“……算了。”
以為他真的生氣了,鈴木鈴花微急地補充了一句,“真的,我很快就能做完,再給我一點時——”
“算了!”
他沒有提高自己的聲音,只是加重了語氣就讓氣氛沉了下去。
打量著殺生丸的神色,鈴木鈴花猶豫地張了張口:“殺生丸……你想要看看嗎?”
見他不吭聲了,鈴木鈴花就走到了榻邊拿起了那件其實完成了大部分的長衣。她直接用了犬大將給她帶回來的那些東西。
選取顏色的時候,她沒有想太多,直接就用了淺月白,犬大將就常穿這種顏色。
女人屈起纖細的手指提起那件半成品,把衣服展開在殺生丸面前。
月白色的長衣從她的面容前鋪開然後順滑地墜下,鈴木鈴花垂眸審視著自己做出來的衣服,殺生丸卻在盯著那張掩在白衣之後的臉看。
“不喜歡嗎?”
感覺殺生丸的興趣缺缺,鈴木鈴花便問了一句,她是照著殺生丸平時穿著的感覺做的,雖然加了一些自己的想到的花紋,但是穿在殺生丸身上也並不會顯得奇怪。
雖然她還沒有完成,但是大體框架都已經做好了,完全看得出成品是什麼樣子。
因為鈴木鈴花問了起來,殺生丸就打量了一會,金色的眼眸依然沉沉的,鈴木鈴花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