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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必須永遠和犬大將這樣生活下去的話,她想要一個孩子。
……一個屬於自己的孩子。
漆黑深夜,一道驚雷劃破夜幕,映出一個伏倒在馬上的長髮女人,健壯而忠實的駿馬淋著雨一路護送已經沒有力氣再騎著他的女主人。
直到跑了很遠,馬才在一處人煙氣息濃重的地方堪堪停下,但是停下了腳步也依然在不安地踩動著四足,來回走動噴著鼻息。
馬蹄因為奔跑踏在溼了的泥地上發出的聲響和倉皇的嘶鳴聲驚醒了在半夜陷入沉睡的村民們,很快就有人點起燭火開啟門走出來檢視,一看到這樣的場景都驚訝地張大了嘴巴,“天吶這是——”
聽到人的聲音,即使倒在馬背上的女人受了傷,又加上連夜奔波沒力氣再動彈了,仍然掙扎著睜開了自己的眼睛,她勉強動了動手指顫顫巍巍地伸向火光亮起的方向,口中還呢喃著:“快走,有人要追來了……”
雨夜裡閃電劈落,撕開暗沉的夜色發出一閃而逝的強光,照亮了女人穿著的華美衣服上被血浸溼的傷口。
一支利箭正死死地釘在她的肩後側,毫無疑問已經深扎進了皮肉裡,所以才會流出那麼多的鮮血。
她已經痛得有些神志不清了,所以說了一句話就又開始說起其他事情,聲音也漸低下去像是微弱的呼吸般幾不可聞,“求求您,巫女大人……求您救救我們……”
雷聲在雲雨之中炸裂開,驚得鈴木鈴花倏地從睡夢中睜開了眼睛。
現在仍然是夜晚,屋內外都是黑暗一片,就算是不需要睡眠的妖怪在晚上也會安靜地隱匿起來。整座宮殿似乎都陷入了睡眠,所以鈴木鈴花只聽得到淅淅瀝瀝的雨聲。
原本應該是聽不到的,但是鈴木鈴花總是待在屋內,她又喜歡聽那些聲音看風景,犬大將就解開了遮蔽的禁制。
難受地坐起來,鈴木鈴花困惑地抬手撫了撫額頭,她最近一段時間都睡得不太好總是會夢到一些東西,夢裡總是有很多細碎的聲響,煩得她有些頭疼。
可是一睜眼醒過來,她就又什麼也不記得了。
她剛有動作,躺在另一側的男人就在第一時間察覺到了,黑夜對他來說就和白晝沒什麼區別,就算沒有光,他依然能夠看得很清楚。
“怎麼了?”
下意識地搖了搖頭,鈴木鈴花說了一句沒事。
幽幽的妖冶藍色火光從男人抬起的手指尖生起,照亮了他那張俊美的容顏,冷光襯得他的銀髮金眸更加淡漠,映在豐潤誘人的嘴唇上都冰冷得發白。
那藍色的亮光從他的手指尖躥了出去然後逐漸擴大,照亮了整個昏暗的房間,便像是把這裡從深夜拉到了白天。
他看得見,但是鈴木鈴花看不見,所以他還是用妖力把這裡點亮了。
感覺到對方的視線正在自己身上一遍又一遍地審視,鈴木鈴花有些不自在地動了動身體,她套了一件輕薄一些的衣服睡下了,但是之前歡愛的痕跡還從衣服遮不住的脖頸和手腕腳踝顯露出來,把女人羊脂玉般的雪白身軀染印得曖昧情|色。
“大將。”她輕喃了一聲,清甜的嗓音還因為歡愉之中的哭喊和求饒變得有些沙啞,聽上去更加性感撩人,“我吵醒你了嗎?”
“沒有。”
犬大將伸手摟過了她的脖頸,把身材纖弱的女人抱在懷裡,她越來越瘦了。即便只是單純地親吻和愛撫,他都不敢用太大的力氣。
撫摸著人類那具無比脆弱的身體,犬大將輕聲地嘆了一口氣,其實他也不知道這樣下去還能維持多久。
他捨不得讓鈴木鈴花死,也捨不得讓她受苦。
雖然犬大將已經難得如此溫柔了,但是隔了一段時間的插進也讓鈴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