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估算了一下時間,松下愛子掐著秒拍了一下頭:“人老了就忍不住一直講以前的事情,耽誤你的時間了吧,真不好意思。”
“哪有,松下前輩明明還很年輕啊。”
……
差不多可以結束了,再客套幾句,松下愛子就和松島江道了別,黃瀨涼太停在原地沒動,從鈴木鈴花走到松島江身邊,再從她坐進車裡向他們揮手告別,最後松島把車開走,連個車影都沒了,黃瀨涼太才總算收回了目光。
其實松下愛子已經很少再見到他這幅模樣了,大多數時候他都有點漫不經心,可一旦完全認真起來,就會變得相當可怕,松下愛子見過一次,她不想再見
男人的聲音低沉沙啞,他把不客氣的請求說得自然過頭,以至於乍聽之下都察覺不出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如果這個男人真的是如證件所示的警察,在職務中也一定偏向於派發命令和分配工作的上位者。他高大而強壯,鈴木鈴花完全能用肉眼判斷出他的強大實力,男人的眉眼銳利而英俊,幾乎就在自己的臉上刻了桀驁不馴四個大字。
他很少掏出向別人證件,也許手下會替他完成這件事,也許他都不需要向誰證明自己的身份。
鈴木鈴花分辨不出那張證件的真假,也看不出來那和普通警察有什麼不同,但她很清楚一件事情,她在對方面前沒有什麼討價還價的餘地。
有那麼一瞬間,鈴木鈴花甚至體驗到了一點因果輪迴的報應感,她從來沒有惹上過這種麻煩,但是懷著那些或深或淺的愧疚和負罪感,鈴木鈴花竟然有些覺得這是自己應得的。
雖然鈴木鈴花可以肯定,無論這個男人用什麼偵查案件的理由敲開她家的門,那些灰黑色的麻煩都不會跟她扯上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