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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了。”在熱吻的間隙裡,鈴木鈴花喘著氣制止黑崎蘭丸繼續吻她,她需要呼吸,於是少女別開頭,不讓他再碰自己的嘴唇。
親不到鈴木鈴花的嘴,黑崎蘭丸便順著少女弧度柔和的下頜吻到她修長脆弱的脖頸。鈴木鈴花意識到,這會發展成一場酒後性事。
她已經成熟到能夠接受這個,而且對方還是一個成年男人,但是她不能接受這種不清醒的狀況。這會增加鈴木鈴花的負罪感,彷彿她利用黑崎蘭丸的酒勁來博取好感一樣。
黑崎蘭丸會在清醒之後感到愧疚的,鈴木鈴花很清楚,而這種罪惡感也會加重他的感情,好感度還是會增加。
感到難過又無法逃離的,只會是黑崎蘭丸。
“……你只會帶來傷害。”
這句話在鈴木鈴花腦海裡閃過,她被親吻得有些發脹的大腦漸漸冷靜下來,她伸出手貼在黑崎蘭丸的嘴上,於是他舔了一下,少女輕吟了一聲,然後她緩緩吐著氣:“黑崎君,夠了。”
鈴木鈴花無法肯定,當從她把黑崎蘭丸帶進來的時候,她是不是就隱隱產生了這樣的念頭和想法。
算計一切來博取好感度已經成為了鈴木鈴花的意識本能。即使她現在的生存點數依然夠用,死神的鐮刀離她的脖子還一段距離,她仍然急切、甚至是迫切地攥緊了每一個能獲得好感度的機會。
她可以習慣這個,但是絕對不能沉迷於此。
察覺到鈴木鈴花的抗拒,黑崎蘭丸停下了動作,即使他比之前還要難受,也因為醉酒而沒什麼思考能力和理智,但是他卻乖乖地停住了親熱。就算是在這樣的情況之下,他仍然以鈴木鈴花的想法為先。
這讓鈴木鈴花不禁心中一動,然後她又覺得更加難過。
——這就是喜歡啊,熱情、認真、執著。但是她並不值得。
門鈴聲突兀地響了起來,刺耳響亮,在這個夜晚裡顯得不詳而詭異。鈴木鈴花繃緊了神經,她從停下動作的黑崎蘭丸懷裡抽出身來,小心翼翼地走到門前。
她從貓眼裡看了一眼,看到按門外的人是誰,鈴木鈴花驚訝地開了門,“怎麼會是你——”
她看了對方一眼,面露遲疑,而站在門外的男人匆匆瞥過少女紅潤嬌豔的臉便移開了眼神不再多看,鈴木鈴花看得出他平靜面具下的張皇,不過她的情緒也沒有鎮定到哪裡去就是了。
“請問,有什麼事嗎?”這問話鈴木鈴花說得有些吞吐,現在的確不是一個恰當的時機,在這種時候面對他也讓鈴木鈴花感到一點心虛。
看到按門鈴的人是誰,鈴木鈴花就隱約猜到了他來的目的,但是她仍然抱著一線希望妄圖用客套來應付過去。
然而來人沒有想要和鈴木鈴花多說的意思,他只是飛快而直接地說出一句讓鈴木鈴花無法反駁的話:“黑崎在裡面吧,我來帶他回去。”
鈴木鈴花只能吶吶地應了下來,男人一言不發,她也只好安靜地側開身讓出一個能使他走進門的空間,他動作迅疾地脫下了鞋子。鈴木鈴花甚至連拖鞋也來不及給他準備,男人便踩著襪子蹋在鈴木鈴花公寓的地板上走了進去。
他快步走入公寓,從玄關走到客廳,發現躺在沙發上的黑崎蘭丸沒有花去他太多工夫,男人過去攙扶起醉得昏昏沉沉的黑崎蘭丸。
他是黑崎蘭丸的經紀人,她沒有阻止他的立場。
對方沒有問黑崎蘭丸為什麼會在鈴木鈴花這裡,只是默不作聲地使勁托起了在等待中再次醉睡過去的黑崎。鈴木鈴花也沒有臉問他是怎麼知道黑崎蘭丸在她這裡的。
在鈴木鈴花的幫忙下,經紀人施力把黑崎蘭丸架了出去,他沒有對黑崎為什麼在這裡等等事情發表任何疑問,只是沉默地把人帶了出去,鈴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