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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須王環才想起來她連自己完整的姓名都不知曉,而他亦不知道鈴木鈴花是不是這個少女真實的名字。
“……明天見。”
說不出挽留的話語,須王環也知道鈴木鈴花需要回去換身衣服,吹了冷風再不好好注意身體會生病的,他只能提醒鈴木鈴花兩人說好的約定。
目送少女離去的窈窕背影,須王環不禁想,他的母親在思念父親的時候,會是現在這樣的心情嗎?
他覺得,自己似乎沒有來這裡時地那樣低落消沉了。
兩個孤獨的人在一起,就沒有那麼寂寞了。
須王環,好感度:40。
鈴木鈴花偶爾也會覺得一直都一個人很孤單,但她這種自怨自艾的時候並不多,有傷心難過的工夫,不如為自己拿到更多的生存時間。
得到的越多,她也能悠閒得更久。
可是因為生病而躺在床上的悠閒時刻,是鈴木鈴花最不希望發生的,受傷生病期間,她要耗費的生存點數比健康狀態更多。
然而越不想要的事情,就越會發生。
她是真的沒有想到自己會得感冒,其實在船上的時間也沒有多久,穿著溼衣吹一下風就生病,她的這具身體比鈴木鈴花想象中的更加孱弱。
“果然不應該讓你一個人出去的!”
藤堂靜坐在鈴木鈴花床邊,她嘆息著看鈴木鈴花捧著熱水杯喝下藥,對少女蒼白的臉色和微發白的嘴唇心疼不已。
一發現鈴木鈴花的身體情況不對,藤堂靜就帶著她去了醫院,只是小感冒,過一兩天就能好,但是她總共也就在法國待多久呀,一週的巴黎旅行之中,有不少時間要在生病中讀過也讓人難以開心起來。
“對不起,藤堂前輩。”鈴木鈴花低聲道了歉。
藤堂靜無奈地摸了摸她的頭,“這種事情不用對我道歉的,是我該說對不起才對。”光去忙自己的事情了就沒能好好照顧鈴木鈴花,是她的失誤。
可惜現在時間不湊巧,正是她最繁忙的時刻,但是鈴木鈴花難得來一趟,所以藤堂靜無論如何也不想讓這個機會溜走,所以很忙也在鈴木鈴花發來郵件的時候應下了。
“還是算了吧。”
雨聲淅淅瀝瀝,藤堂靜為鈴木鈴花撐著傘,她把傘向鈴木鈴花那一半傾斜,“雨下得這麼大,那個人大概也不會來了。”
知道鈴木鈴花和在塞納河畔遇到的少年約好了第二天一起在這裡見面,及不放心鈴木鈴花的身體,也擔心她被騙到或者喜歡上那個人,藤堂靜便陪著跟過來了。
但現在看來,根本不需要多慮,連一個簡單的約定都無法達成的人,藤堂靜不會放在心上。
“是呢。”
一手握著水杯,鈴木鈴花稍微伸遠了手,豆般大小的水珠便噼裡啪啦地在她的手心滾落,濺起了小小的雨花。
藤堂靜把少女伸出去的手按了回來,“好了,走吧,如果現在身體舒服的話我們可以去美術館看一下。”
鈴木鈴花正想要答應下來,卻被一個突然響起來的聲音打斷了。
“抱歉啦,靜,你們可能去不成美術館了。”
一起轉過身,鈴木鈴花驚訝地發現來人竟然是美作玲,他竟然會在這個時候出現這裡。藤堂靜看上去倒是沒有那麼詫異,只是皺起眉詢問:“怎麼了,有什麼事情嗎?”
他穿著一身筆挺的黑色西裝黑色襯衫,領口打好的紅色領帶是全身上下唯一的亮色,鋥亮的皮鞋踩在濺著雨水的青石地板上,沒有被水花打到。
高大壯實的保鏢恭敬地為美作玲高舉著黑傘,鈴木鈴花還能看見不遠處三三兩兩地圍聚著幾個戴著墨鏡的西裝男。
“喲,鈴花。”美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