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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在叫鈴木鈴花,在那麼多少年之中,還有一個打扮帥氣的少女,鈴木鈴花竟一時不知道是誰,或者是好多個人一起在叫,所以她分不清了。
“你該指名了。”
有人彎起唇笑起來有人故意地咳嗽了一聲,但是每一個人的眼神裡都有期待和緊張,還有更加深沉的另外一些東西。
等到現在,就是為了這一刻。
看著他們鈴木鈴花根本無法說出一個人的名字,也無法說出要所有人這樣不負責任的話語。
雖然她夠不負責的了。
輕吸了一口氣,鈴木鈴花在桌子上支起手託著下巴環視了一圈,她定定地看了一會兒在每個人身上都停留了一段時間,像是在記他們的樣子和有關的過去回憶。
然後她笑了,更加成熟的容貌褪去了一點純美的青澀,融入了越過對死亡的恐懼的淡然和冷靜,美豔不可方物。
“我選……”
“我選這個……”
無奈地在這間她無論如何也都不會過來的高階珠寶店裡看了一圈,鈴木鈴花被逼得沒辦法,她只能選了一個自己喜歡的。
如果她不挑的話,那麼帶她來這裡的人肯定就直接買下最昂貴的鎮店之寶了。
與其這樣浪費金錢,還不如她選一個喜歡又不那麼貴的。
雖然這裡的東西對於她來說就沒有“不貴”的。即使付錢的人並不是她,鈴木鈴花還是覺得有些難以接受。
“放心好了,道明寺不會在你進門之前破產的。”看著她皺起眉,套上一件黑色大衣的青年的眉宇間都多出一分冷峻,不過他對著鈴木鈴花一笑,光便刺破了陰沉和躁鬱,明朗了許多。
沒有理會他的話,鈴木鈴花抬手看了一眼左腕部的手錶,她下午還有一門課,得看著時間免得被道明寺司帶著就忘了。
然而她剛做出這個動作,站在她旁邊的青年一伸手就抓住了她的手腕,寬大的掌心一下子就覆蓋住了女式腕錶的整個錶盤,“對了,差點忘了。”
他不悅地皺起眉瞪著那支手錶看了一會兒,像是在盯著一個有舊怨的敵人,“等會我們去看錶。”
“我已經有手錶——”
話還沒說完,道明寺司就把她手腕上的手錶拿了過去,鈴木鈴花都不知道他怎麼弄的,一會兒就給她解開了飛快地拿走了。
青年氣勢洶洶地挑起眉,一點也不覺得自己現在這樣做有什麼不對,“這都是多青年前的款式了,早已經過時了!我是為你好才想給你換一個新款。”
即使猜到了道明寺司是為什麼這麼生氣,鈴木鈴花還是感覺有點無奈。
這個手錶不是她自己買的,而是花澤類送給她的,接受了又戴過鈴木鈴花也不能還回去,放著不用又可惜,用起來手錶倒真的挺方便的,鈴木鈴花就這樣一直戴著了。
來的時候鈴木鈴花還把袖子拉下來一點遮了遮,沒想到道明寺司一眼就認出來了,顯然他還很在意。
抬起手揉了揉眉心,鈴木鈴花一時有些後悔在那個時候因為心軟就答應和道明寺司重新交往。
他們之間隔著的東西實在太多了。
就算不在乎物質上的差異,精神情感上的差別就足以把一段戀情判死刑了。更何況鈴木鈴花是實實在在地背叛過道明寺司。
正因為她知道對方有多麼驕傲好強,所以在道明寺司先服軟來求和的時候她才會心軟。她是有不得已的理由,可是道明寺司不知道這一點。
於是這種退讓就變得無比動人。
但是她答應的是再相處一段時間看看,結果她一不注意,國內上流圈子裡的傳聞就已經變成了鈴木鈴花都要和道明寺司訂婚了。
點頭的時候鈴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