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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因為他們接過吻,鈴木鈴花本來就會被殺生丸看得不自在,現在他這樣略帶好奇地檢視就更讓鈴木鈴花羞惱了,為了讓他別再看了,鈴木鈴花只好小聲地應了下來,“……恩。”
每當她需要在別人面前承認自己是“神女”的時候,鈴木鈴花都會不好意思起來,何況她現在是和殺生丸一起,這種羞恥的程度更是加倍了。
她一定是個不合格的神,看,她的神廟根本就不排斥妖怪。就連她自己本人,還總是和妖怪待在一起。
在西國的時候,殺生丸多多少少也能聽到有關鈴木鈴花的事情,妖怪們說她只不過是活得久了一些被愚昧的人類當成神明瞭,可是現在看著這間微小簡陋但是供奉勤勉的神廟,他突然感到了一點奇怪。
那座王城裡還有更大更完全的。
他確實能感應到一些奇異的力量在那座城市裡流淌,這大概就是十六夜為什麼能夠一直牢牢地把控著權力的根本原因,她變強了。
可是他從來沒有在鈴木鈴花察覺到什麼,一點也沒有,除了氣息有些不同和活得長久不老之外,她完完全全就和弱小的普通人類沒有區別。
眉峰微皺,殺生丸有些困惑地看了看鈴木鈴花,而那個穿著華貴衣裙的女人身處在簡陋的神廟之中也不顯得突兀,她只是在神廟裡繞了一圈,似乎在尋找著什麼。
“你在找什麼?”
殺生丸的聲音讓鈴木鈴花下意識地一驚,她側過頭來看了他一眼,然後沉默了一會兒才緩緩開口,“……這裡是我有記憶的地方。”
鈴木鈴花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但是聽出她想要傾訴,殺生丸就朝她走近了一些,“有記憶?”
“我是在冬天來到這個地方的。”鈴木鈴花抿了抿自己的嘴唇,“我被埋在雪地裡,被村子裡的人挖出來的。”
“然後就不記得了?”
“恩。”神色冷淡的少年走到她的身邊站得離她很近,鈴木鈴花沒有說什麼,只是和他一起不緊不慢地走著,“以前的事情都不記得了。”
“記憶。”殺生丸重複了一遍這個詞語,他側過頭看向鈴木鈴花,沒有波動的狹長金眸之中泛起了一點絢爛的亮光,“對你來說很重要嗎?”
“我不知道。”鈴木鈴花抬起眼,她看向那個比她高出不少擺在石臺上的石像,“就是不知道,所以才想要知道。”
略過那些因為鈴木鈴花這句話而產生的複雜情緒,殺生丸直接向鈴木鈴花詢問了結果:“能找回來嗎?”
”
抿了抿嘴唇,鈴木鈴花最終還是放棄地搖了一下頭,“沒有人來找過我,過了這麼久與我有關的人大概也都已經死了。”
“我還在。”
聽到這句話之後,鈴木鈴花過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殺生丸說了什麼,看了他一眼,鈴木鈴花嘴唇開合了好幾次最後還是閉上了,殺生丸確實是和她有關的人,鈴木鈴花不能反駁這句話,但他這樣說起來就莫名顯得有些曖昧。
想到他們之前做過的,鈴木鈴花無奈地鬆下了肩膀,還能怎麼不曖昧啊。
就算殺生丸其實是妖怪,他現在也還處於少年期,換算成人類年齡,他大概也就和人形外貌那樣大。
雖然這裡的妖怪和人類都早熟得可怕,可是鈴木鈴花還是覺得很彆扭,也許主要還是因為殺生丸是犬大將的兒子,她才會這麼不適應。
“鈴花。”殺生丸突然出聲叫了鈴木鈴花的名字,像是在提醒她。
順著殺生丸的視線看過去,鈴木鈴花才發現了石像腳下放著一個不大的小箱子,只是它的腳和踏著的石板之間有一圈縫隙,高低不平會造成視覺差異,所以一眼看過去會忽略。
想了想鈴木鈴花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