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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個少年吻上來,堵住了少女沒有說完的話,不讓她把那個討厭的名字說出口。
吻她的人是常陸院光,鈴木鈴聽到馨的聲音在自己耳邊響起:“所以說呀,和那個人分手不就好了,拒絕不了我們就拒絕他嘛。”
待光放開鈴木鈴花已經開始喘氣了,她無力地被環繞自己的兩個少年抱在中間,感嘆常陸院夫人竟然會評價他們追人的手段不好。
她輕輕吐了一口氣,撩撥他人心絃的睫羽微微顫動,便讓人無法拒絕。
“好。”
“你說什麼?”常陸院馨按住她的肩膀,迫不及待地追問鈴木鈴花,想要確認她剛才說的話是否是認真的。
光也抬起頭來看她,兩雙相似的棕瞳熱切地注視著她,瞳眸之中間或閃過的金芒一定會讓不少女生心動,“真的?”
鈴木鈴花停頓一秒還是點了點頭,銛之冢的好感度沒有變化,那她就逼他改變,這種僵局是比起好感度下降更糟糕的瓶頸,降了還能加回來,停止不動可不妙,沒有變化她就只能自己創造變化了。
但這卻讓常陸院光和常陸院馨產生了某種,決不能有的錯覺。
無論是銛之冢崇,還是她曾在英德交往過的戀人,都沒有他們在鈴木鈴花心中那麼重要——她一定,也是有些喜歡他們的。
常陸院光,好感度:100。
常陸院馨,好感度:100。
……糟糕,鈴木鈴花想,她又開始覺得不舒服了,不僅是心裡湧上的厭倦感和噁心,更是反應在了身體上。
這不是針對常陸院雙子的,這種反感,只是鈴木鈴花在厭煩自己而已。
她差不多,也該辭職了。櫻蘭提供的獎學金比英德更豐厚,其實鈴木鈴花已經不需要這份工作了。
“我想你在常陸院那邊的工作差不多結束了。”黑髮黑眸的少年斜靠在銀色的跑車上,那輛拉風的車就這樣橫在路前,讓鈴木鈴花想忽視都不行,“就開過來了。”
“你有駕照嗎?”少女看著他愜意的姿態皺起眉,比起他突然找過來的行為,她反而更在意這件事。
“西門君。”
“不叫前輩嗎?也對,你已經是英德的學生了。”
西門總二郎懶懶地抬起眼皮,他對鈴木鈴花嚴肅的神情感到好笑,便順手伸進了開著的車窗裡,掏出一本證件揚了揚,“西門總二郎,18週歲已滿,駕駛考試合格,還需要檢查嗎?”
“不用了,是我太失禮了。”鈴木鈴花鞠了一躬,便想轉身往原來的方向折返。
“等等!”西門總二郎懶散的語氣嚴厲起來也讓人發怵,得益於茶道和政治世家的出身,再輕挑的時候他身上優雅沉穩的氣場也揮之不去,“鈴木鈴花。”
“西門君有什麼事嗎?”
她回過頭,不解地看著西門,似乎在疑惑他們之間還能有什麼關係。
“上車。”他開啟了之前靠著的車門,示意鈴木鈴花進去。
鈴木鈴花停住腳步,並沒有因為西門總二郎變得銳利的眼神就乖乖聽話,她歪了歪頭,“為什麼我要聽西門君的話呢?”
深吸了一口氣,西門總二郎壓抑住這少見的躁意,他的手按在車門上忍不住敲了敲這冰冷的金屬,西門回答她:“只是受人所託,帶你去醫院。”
“玲他現在有事。”見鈴木鈴花還是不動,少年扯了扯僵直的嘴角,“你是要自己過來,還是想讓我過去。”
當鈴木鈴花終於緩慢地走過來時,西門總二郎輕嘖了一聲:“坐前面。”
和他對視了一會兒,鈴木鈴花還是暫時順從地坐到了駕駛座的旁邊,不需要西門提醒,她就乖乖地為自己地扣上了安全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