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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捋起袖子,松島江就知道他的手臂上一定立起了數根寒毛,赤司徵十郎說得很平淡,但是他很明確,這不是一個提醒,這是一個命令。
即使對方用了一種很溫和的方式。
他想要問為什麼,又不敢在這種情況多問。
看到鈴木鈴花坐在車裡面按下車窗戶,赤司徵十郎對著她微伸出來的臉勾起笑,他於是總算肯放過鬆島江,“她在等你,先過去吧。”
過了一會兒松島江才從之前那陣莫名寒意中回過神,他大力地點了點頭,又連忙鞠了一躬才快步逃離坐進了駕駛位上。
赤司徵十郎比他的社長帶來的壓力強得多,也可怕得多,這熱愛讓人心驚,松島江完全明白為什麼羅利寶田沒辦法回絕掉了。
直到發動車離開這裡,松島江才完全恢復過來,他第一句脫口而出的話便是:“沒事吧?他有對你說什麼嗎?”
“……他問我要了我的聯絡方式。”
“然後你就給了?”松島江緊繃著神經,他壓抑著心中又驚又怕的心情,盡力把語氣控制得平穩冷靜,他不想讓鈴木鈴花和他一起緊張。
少女低頭整理著領口,她低低地應了一聲,語氣無奈:“嗯”
“就這個沒有別的了嗎?他就只問你要了聯絡方式?”然後松島江就聽到了他最不想聽到的回答。
“赤司先生說,他下次再請我……”
手中握緊方向盤,松島江憋足了一口氣才把氣息緩慢地吐出:“我教你的話沒有說嗎,有沒有提起我說過的那個戀人?”
“我說了。”鈴木鈴花的話語一頓,她倒在椅背上側頭向窗外望去,這段時間都沒有修剪過頭髮,少女的短髮長了一些,散在臉上落下朦朧的陰影,她輕語:“松島君,你知道赤司先生的初戀情人叫什麼嗎?”
他打轉著方向盤把車子往右轉,專注
直到發動車離開這裡,松島江才完全恢復過來,他第一句脫口而出的話便是:“沒事吧?他有對你說什麼嗎?”
“……他問我要了我的聯絡方式。”
“然後你就給了?”松島江緊繃著神經,他壓抑著心中又驚又怕的心情,盡力把語氣控制得平穩冷靜,他不想讓鈴木鈴花和他一起緊張。
少女低頭整理著領口,她低低地應了一聲,語氣無奈:“嗯”
“就這個沒有別的了嗎?他就只問你要了聯絡方式?”然後松島江就聽到了他最不想聽到的回答。
“赤司先生說,他下次再請我……”
手中握緊方向盤,松島江憋足了一口氣才把氣息緩慢地吐出:“我教你的話沒有說嗎,有沒有提起我說過的那個戀人?”
“我說了。”鈴木鈴花的話語一頓,她倒在椅背上側頭向窗外望去,這段時間都沒有修剪過頭髮,少女的短髮長了一些,散在臉上落下朦朧的陰影,她輕語:“松島君,你知道赤司先生的初戀情人叫什麼嗎?”
他打轉著方向盤把車子往右轉,專注地看著四周,松島江回答得沒有之前那麼謹慎,“不知道是誰,只是他之前拒絕聯姻的時候說自己有個喜歡很久的人,但到現在也沒有結婚,也沒有在公眾場合帶出來過。看得出來他挺寶貝的。”
鈴木鈴花看著車窗外疾速駛過的風景,“既然沒人見過,那怎麼知道那個戀人是真的。”
“你想得太多了,那個樣子,怎麼可能不是真的?”松島江又無奈地嘆息,“不過……人都是會變的。真想不到,他花會那麼多心思。”
他簡短含蓄地解釋了一下為什麼自己坐在餐廳後來又不見了的原因。
她沒再說話,沉默一段時間之後,鈴木鈴花又在車子轉彎時出聲:“松島君,赤司先生有和你說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