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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兩個受人矚目的少年站在她身邊時,再隱蔽的角落都變得閃閃發光起來,鈴木鈴花已經聽到有
人在小聲地呼喚“蘭卡”了。
她迎著手冢國光沉穩無波的目光嘆氣:“抱歉手冢君,我得走了。”少女有些遲疑地向高大挺拔的清俊少年伸出手,她把手心向上攤開,以一個請求的弱勢姿態想要把他拿走的檔案要回來。
茶發少年筆直地立在原地,冷淡平靜的神情和他沒有任何動作的身體姿都在態一致地拒絕鈴木鈴花的請求。
“……經紀人還在校門口等我。”在那樣的注視之下,鈴木鈴花不得不作出補充來完善她的理由,這聽上去合情合理,手冢國光找不到理由拒絕她。
他沒有把東西交還給鈴木鈴花,氣息冰冷沉著的少年微側頭,被金絲鑲嵌的鏡片上閃過一道冷光,“很重,我送你。”
不二週助微微蹙起眉,他原本打算走開,留給手冢國光和鈴木鈴花一段時間來談話,可現在他不能就這樣邁步離開,他面向教室稍微轉了半圈,示意周圍那些漸漸聚焦過來的熱切目光,“手冢,你確定嗎?”
畢竟現在的情況不一樣了,基本上所有人都知道鈴木鈴花是蘭卡。
就算是以前鈴木鈴花和手冢國光走在一起,青學的同年級段裡也能傳個一週左右的緋聞八卦,雖然他們兩個人的故事在其他人嘴巴里出現的頻率一點兒也不高,但只要一開始傳播,就會轟動一陣子。
因為手冢國光幾乎與這些事情絕緣,而鈴木鈴花又鮮少出現在學校裡,可他們兩個都算是青學的風雲人物,所以會發生這樣的情況並不奇怪。
之前的時候都是如此,更何況是現在。
也許與鈴木鈴花有關的,一個半真半假的校園小八卦,都能登上不重視新聞真實度的小道報紙雜誌。
手冢國光明白不二週助的意思,但是他卻選擇用另一種更深沉的方式做出了回應:“我很確定。”
他的答案不僅僅是在回答不二週助的提醒。
面容俊秀的少年一頓,他的眉心皺得更厲害了,這讓他在習慣性地淺笑時彎起的雙眼都顯得有些憂鬱,他張了張口,還未發出一個完整的音節就被鈴木鈴花打斷了:“可是我不確定。”
少女稠麗精緻的眉眼在黑框眼鏡下稍微柔和了一些,雖然那副眼鏡的作用只是一個裝飾品而已,現在誰都能看得出來鈴木鈴花就是蘭卡。
“我真的得走了。”她那紅潤豐盈的嘴唇輕緩地一張一合,吐出的話語卻全是委婉的拒絕,鈴木鈴花看著手冢國光,又轉向不二週助:“你們也該上課了。”
不二週助敏銳地察覺出了她話語之外的意思,他微微收斂唇邊的笑意,“你今天不是過來上課的嗎?”
電視上放出她是蘭卡的新聞之後,鈴木鈴花已經連續好幾天沒來學校了。
而蘭卡最近根本沒有任何的行程計劃,有記者直言她是承受不住身份暴露的打擊,躲起來治療心理創傷了,字裡行間甚至質疑她作為一個偶像的職業素養。
鈴木鈴花是不太在意,但是她的經紀人不這麼想,松島江快要被那個挑刺的記者煩死,軟硬不吃,這種利用罵公眾人物來博關注搶熱點的是他最討厭的。
“不,我只是來拿一些東西。”
鈴木鈴花看向手冢國光手中拿著的那摞厚厚的檔案檔案,看到她的眼神所指,手冢國光仍然沒有動。
她環視了一下四周,然後無奈地低語:“手冢君,下次再說,可以嗎?”
“下場比賽,你要來看嗎鈴木?”
下一場就是青學和冰帝的比賽了,這場比賽,鈴木鈴花都不知道自己看了多少遍,她的目光無意識地從手冢國光的左手肘上略過,她緩緩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