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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遺憾,我們的緣分只能到那裡了。”少女的聲音平緩而清冷,只有微上揚尾音洩露出他曾經聽到過的媚意痕跡,“不過按照西門君的說法,那樣也不算是分手吧。”
真是自取其辱,西門總二郎不禁想要冷笑,而更諷刺的是,在這一段短暫冷漠的對話裡,他覺得自己被甩了。
再差一個花澤類,鈴木鈴花就能把f4拒絕個遍了。就是這樣一束讓所有人低頭的豔麗之花,竟然有人真的相信是他們把鈴木鈴花趕出英德的,西門總二郎嗤笑了一下,還真是應了藤堂靜當時的戲言,英德之花,f4的f——flower。
不過現在,這既不再是他們的花,也不再是英德的花了。
西門總二郎,好感度:60。
“到了。”
鈴木鈴花走下車,她抬起頭看到醫院的名字微微一怔,東京金井綜合醫院——真是一個熟悉的地方。
“這家醫院在神經科上還過得去。”西門總二郎把車停到停車場中,才走了回來,“就近就先在這裡檢查一下。”還不行的話就只能再找辦法了。
沉默地點了點頭,鈴木鈴花跟在西門身後走了進去,再次踏入這個地方,她的感覺多少有點複雜。
動用了一些手段,西門總二郎直接帶著鈴木鈴花走進了醫生的門診室,連掛號排隊的步驟都直接省略了。擁有特權的人在哪裡都能行使特權,英德的孩子王在外面也依然是王室,跌得再狠還不是比平民高了數層。
“鈴木小姐。”原本對他們兩人這種強行插隊的行為很不滿,但看到鈴木鈴花之後,年邁的白髮醫生還是難以保持不滿,他不自覺地對著面前的少女柔和了態度,“我看過你的病歷本了,我認為你之前的醫生沒有診斷錯,你的失眠應該是與身體狀況無關的。”
西門站在一旁,他抱起雙臂認真地記下醫生說的話。
“但我不建議你服藥,服用催眠藥是很容易產生依賴性的。”對著少女還年輕稚嫩卻已經美麗迷人的臉嘆了一口氣,醫生又把眼神在西門總二郎身上轉了一圈,“恕我失禮,請問你近年來在情感上有受到什麼挫折嗎?”
“……沒有。”
並不相信地審視了一番,醫生合上病歷本,“如果有什麼心理上的障礙請儘快進行及時的疏導,雖然現在只是影響睡眠而已,但時間已經這麼長了,鈴木小姐應該也察覺到問題的嚴重性了。對於你目前的狀況,我不能排除發展成精神病的可能性,請務必前去治療。”
“這麼長?醫生。”西門總二郎馬上來話,“請問到底有多久了?”
醫生看了這個穿衣行為舉止都顯得十分貴氣的少年一眼,以為他是少女的男友便依言說出了回答,而鈴木鈴花根本來不及阻止。
“按之前的診斷上寫的,症狀初發的大概時間是在一年半前。”
“西門君,我希望你不要想太多。”走出神經內科的門診室,鈴木鈴花輕聲嘆了一口氣,而心事重重的西門總二郎顯然沒有把她的話放在心上。
“這家醫院的心理治療一般,但來都來了,先去看一看吧。”西門走在鈴木鈴花的後側,用身體語言施加了勸說的暗示,“明天我再帶你去——”
“鈴花?”
一個聲音在走廊裡響起。
聽到自己的名字,鈴木鈴花轉過去看,便看到了一個穿著西裝的少年,不、已經不是少年了,他已經是一個逐漸步入社會的成年人了。
她同樣注意到了有好幾個穿著白衣長褂的老醫生陪在他身邊,醫服上彆著的證件上又不少科長的字樣,當然還有院長。
“……秋人君。”在那些視線都集中在自己身上的時候,鈴木鈴花無法裝作沒有看見他,“好久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