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二郎對白善道:「你要是圍了狐裘,那豈不是男狐狸精了嗎?」
白善道:「你適合熊皮。」
滿寶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頭往後一仰,差點兒摔倒。
白二郎忍不住呼了呼氣,指了滿寶問道:「那你說她適合什麼?」
白善沉默著沒說話。
滿寶眼睛裡還帶著笑出來的淚花,眼睛濕潤潤的看著他,也好奇不已。
白善不由清了清嗓子後道:「虎皮?」
白二郎笑瘋了,拍著大腿道:「沒錯,沒錯,最好是母老虎的皮,哈哈哈哈……」
白善也笑眯了眼,笑得肚子疼,一邊還要往一旁躲避滿寶的拳頭。
大吉忍不住道:「少爺,車要倒了……」
車是真的要倒了,本來車就不大,三個人還在車上打鬧……
「滿寶?大吉?」
正捉住白善的手想要繼續捶他的滿寶聽見這熟悉的聲音一愣,停下動作後豎起耳朵聽,「我似乎聽到了我四哥的聲音。」
白善和白二郎豎起耳朵去聽,又聽見車外那道熟悉的聲音叫道:「大吉——」
倆人道:「我們也聽到了。」
三人立即爬起來掀開車簾出去看,結果因為太急,三個腦袋撞在了一起,又齊齊哎呦一聲倒了回去。
大吉沒去管他們,他已經在人群中找到了週四郎,他帶著兩個少年逆著人群找過來,看到車上的大吉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惹得附近的人都朝他們看來。
週四郎擠開人,三步並作兩步上前,一把爬上馬車樂道:「我就猜是你們,我說呢,我遠遠的聽到滿寶他們的聲音了,我一找,果然是你們。」
滿寶捂著腦袋最先爬出來,看到她四哥,高興壞了,一把撲上去抱住他,「四哥,你怎麼來了?」
週四郎看到滿寶也很高興,大手把她的頭髮揉得一把亂,這才樂哈哈道:「你四嫂又給你生了一個侄子,這不是入冬了嗎,家裡的藥材都收了炮製好了,我就送進京來,順便把你五哥替回去。」
週四郎認真的打量了一下滿寶,有些心疼道:「好像是瘦了,是不是坐牢的時候受苦了?你在牢裡有沒有被打?」
白善和白二郎總算是擠出來了,白善替她回答:「週四哥,我們沒被打,她瘦是這幾天忙瘦的,我們從牢裡出來的時候都胖了。」
週四郎一臉的不相信。
白二郎忍不住道:「是真的,雖然我不能進去看他們,但周立君去了呀,家裡每天都給他們送吃的送喝的,日子過得可好了,出來的時候臉都圓了。」
週四郎道:「滿寶的臉本來就是圓的。」
白善道:「更圓了。」
反正就一句話,他們坐牢的時候沒吃苦。
週四郎見他們都這麼篤定便鬆了一口氣,拍了拍滿寶的手樂哈哈的道:「沒事就好,爹孃在家可擔心你了,對了,大嫂給你做了冬衣,出門前也沒想到你們這兒這麼冷,那冬衣恐怕不夠,你得再多加幾件衣服才成。」
白善看了眼前面,問道:「週四哥,你和誰一塊兒來的?」
「哦,我把三子他們都帶上了,路上還遇到了楊縣令,哎呀,忘了和楊縣令他們說一聲了。」週四郎轉身就下車,和滿寶他們揮手道:「我先去和楊縣令他們說一聲,你們先等著。」
三人一聽楊縣令也回來了,立即跳下馬車跟上去。
大吉:……
想了想,大吉只能往後看了一眼,招手叫來一個家丁,把馬車交給他便跳下馬車跟上去。
週四郎他們的車在最前面,正好被撒潑打滾吵架的兩家人攔住。
週四郎擠到一輛馬車旁邊,躬身和裡面的人道:「楊縣令,唐縣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