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你去你就去?」秦臻冷笑:「那他叫你幹嘛你幹嘛?去殺人你也去?」
秦渢被嗆住了,張了張口,什麼都說不出來。
「滾吧。」秦臻曲起細長的腿,把枕頭抱在懷裡,皺眉看向窗外不看他:「看到你就煩。」
「姐,我也很冤枉啊。」秦渢忍了忍,還是沒忍住抱怨:「我也被林空竹那…那傢伙打了一頓,我還傷的更慘呢,臉都被打破相了!」
秦小少爺金玉其外敗絮其中,平時最注重的就是他這張臉蛋了。
「可得了吧。」秦臻冷笑:「我都親眼看到了,就是你打人家。」
秦渢愣了:「你什麼時候看到的?」
他詫異的點是在於秦臻如果真的看到了,畫面怎麼會如此顛倒黑白——明明就是他們被林空竹壓著打才對啊!
「你敢說你沒一拳打在人家胃部?」秦臻嗤笑,對他的辯駁的口氣異常不屑:「做了就承認,怎麼還撒謊呢?」
冤、冤枉啊!
「那是最後!我才打到他一下!」秦渢快要氣死了,急吼吼的辯解:「之前都是他一直打我來著,我手臂都軟組織挫傷了,另外兩個哥們兒傷得也不輕,還有徐喬陽……」
「行了,你能不能別扯了?」秦臻不耐煩的打斷他:「瞎說什麼呢?林空竹能一個人打你們四個?秦渢,你學習差就算了,怎麼瞎話也編的這麼不著四六。」
秦渢急了:「我沒編,真的是他打的我們,一個人打我們四個!我他媽哪知道那傢伙怎麼那麼會打架!」
「行了我不想聽你說了,他那麼瘦,你跟我說他一個人打你們四個?」秦臻自有自己的一套判斷,她揮了揮手示意他趕緊滾:「我現在看到你就不開心,還要繼續惹我不開心?」
那秦渢可不敢,畢竟秦臻一旦不開心了他大伯就不開心,秦嶼不開心那秦家所有人都甭想開心,都得遭殃。於是他打了個冷戰,忙不迭的溜了。
「打了人還倒打一耙。」秦臻輕聲嘀咕,看著他的背影冷笑一聲:「可真夠損的。」
送走秦渢後秦臻也沒有上樓休息,因為她知道一會兒還會有人找上門來。
果不其然,大概過了半個小時左右,徐喬陽就給她發資訊了,內容簡言意駭:[臻臻,我在你家門外,出來見一面行麼?]
秦臻沒怎麼猶豫,接到電話就套上一旁的大衣出去了。
她知道秦渢只是被人當槍使的一個愣頭青,徐喬陽才是幕後主使,可是他怎麼敢的?明明自己早就已經警告過他,不要去招惹林空竹了。
面對秦渢的時候她只覺得生氣,但現在看到徐喬陽,可真就覺得有點諷刺了——尤其是徐喬陽左手手腕那裡不知道為什麼纏著一圈繃帶。
「嗯?」秦臻走過去時攏了攏自己的大衣,看著徐喬陽的手腕,一本正經的關心道:「受傷了麼?」
「……臻臻,別這樣。」徐喬陽悶聲道:「你明明都知道發生什麼了。」
他正在醫院處理手腕脫臼呢就被家裡人和警察局的人帶走,聽到警察說接到秦臻的舉報電話,當時腦子是真切的『嗡』了一聲。
「嗯,我知道。」秦臻看著他微笑:「所以你來找我幹嘛?興師問罪呀?」
她報警了就報警了,可沒有半點想和徐喬陽道歉的想法。
「我不是這個意思。」徐喬陽抿了抿唇,隱忍的說:「我就是想和你說,打同學是我的不對,但是…我和林空竹有私人矛盾。」
而所謂的私人矛盾,自然不言而喻。
畢竟徐喬陽那點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的心思大家都知道,就是沒有挑破那層窗戶紙而已。但對於秦臻來說,他的愛意自作多情且麻煩。
少女皺了皺眉,索性直接問了:「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