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苦苦營造出來的人設多不容易,她這大嘴巴就會添亂。
許紓蔓聽了,更覺得不明所以了。
她記得秦臻以前的『名言』:學習是不可能學習的,這輩子都不可能學習的,看到書就眼暈。
結果怎麼現在又揚言要學習了?還找個什麼光線最好的位置?
許紓蔓總覺得這裡有鬼,況且她覺得,秦臻和林空竹當同桌……畫風總歸是很彆扭。
尖子生和差生,窮學生和有錢學生,怎麼看都是涇渭分明。
與秦臻不同,許紓蔓和徐喬陽他們都有些看不上林空竹這個『窮酸』的好學生。
只是他們沒和秦臻說過,秦臻也懶的理。
小姑娘心裡想的都是,班級裡別的同桌們看著都挺和諧的,她和林空竹什麼時候能關係破冰一下呢?
這『互相』冷落的情況差不多持續了一個月。
還沒等秦臻想出來該怎麼『勾引』林空竹主動同她說話呢,一場意外就打破了這個圈子近來十分詭異的氛圍。
原因是某天化學老師請假,代課老師是新來的實習老師。
新老師一腔熱血,衝動行事,在他的思維中,他搞不清楚為什麼在重點高中的班級裡還能有上課睡覺的學生。
進門上課上到一小半,偶然回頭間他看到秦臻周圍那圈『趴倒』的一小片,整個人臉都黑了。
在實習老師眼裡,這也許是對他一個新教師的挑釁——要不然高中生這麼明晃晃的睡覺?怎麼敢的?
他強忍著怒氣,走過去敲了敲秦臻的桌子。
高中一年多了,女孩還是第一次上課睡覺被『吵醒』,她迷迷糊糊睜開了眼睛,就聽到耳邊傳來一道陰冷的聲音:「同學,站起來回答問題。」
回答,問題?
這兩個關鍵字連在一起對她而言簡直玄幻。
可秦臻也不是那種高調到肆意懟人的學生,還是乖乖的站了起來。
只見那個面生的老師走回講臺,指著黑板上的『天書』冷著臉問她:「你說一下這道題的解題流程。」
秦臻眨了眨眼,無辜的說:「老師,我不會。」
「不會為什麼不聽講,還要上課睡覺?」老師沉著臉,不客氣的說:「都高二了,你這樣不會影響周圍同學麼?去後面站著。」
其實秦臻的憊懶是一直存在的,不過因為她有『後臺』,所以一直都是老師在忍耐。
只是現在碰到了個愣頭青,就也沒人慣著她了。
少女愣了愣,沒說什麼,在全班同學的注目禮下就要走到後面去站著,看起來還挺乖挺聽話的。
但半路殺出個程咬金,徐喬陽見不得秦臻『受欺負』,直起本來趴著的身子,懶洋洋的道:「老師,沒必要吧。」
講臺上正準備講下一道題的老師愣了一下,看向秦臻後面那個開口說話的男生,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什麼?」
「我說,沒必要吧,秦臻就上課睡個覺,也沒有影響我們周圍的學生啊。」徐喬陽笑笑,大言不慚:「睡覺能影響什麼?又不是大呼小叫影響課堂秩序了,老師您讓一個女生直接去後面罰站,有點太小題大做了吧。」
什、什麼?他小題大做?
依舊一腔熱血的新老師簡直被氣笑了:「那你覺得上課睡覺,這事兒還有理了對麼?」
「我沒說有理,只是覺得沒必要這麼小題大做——唔,還耽誤班級裡同學的上課時間。」徐喬陽頓了一下,自認為公正的說:「畢竟我們周圍的學生都認為沒受到影響,老師您也不應該讓秦臻罰站,喂,你說對吧?」
他說著,桌下的手懟了下旁邊的許紓蔓。
許紓蔓會意,忙跟著點頭:「是啊,老師,我們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