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她什麼都不肯說!”
隊長怒道:“把這個身份不明的女人,關起來!”
洛依被關進一間黑暗的牢房。
四周黑漆漆一片,寒冷的冬季,牢房裡沒有任何取暖設施。
洛依凍得手腳發麻,牙齒打顫。她滿腦子都是小白推開她,把唯一的降落傘套在她身上的情景。
她的眼淚已經流不出來,臉上的淚痕凍得像是要裂開一樣刺刺的疼。
她低聲地哼著歌,沒有人能聽清她唱什麼,只有她自己知道,那旋律她從來沒覺得這樣動聽,她在哼唱:“如果我觸碰你的唇,你是否會微笑,請告訴我好嗎……我要成為你的英雄……寶貝……”
她一遍遍的唱。心裡唯有這一點信念在支撐。
本來,她是要和他一起回家團圓的,卻沒想到如今天人永隔。
她大概是再見不到爸爸媽媽了,女兒不孝,不能伴你們終老……
洛依咬牙忍住。即便這樣,她也不會誣賴小白!半個字都不會!
哪怕,死!
外頭,有無數人在進進出出。有小白的律師團、有小白的暗衛、有小白家族的人。
小白的律師要求保釋洛依。
但是,洛依的身上沒有任何身份證明。舉報人說她是殺人嫌疑犯,在沒有調查清楚之前,警局不肯放人。
律師的眼睛眯了起來,他走進警長的辦公室,看到了約翰局長。
約翰認識他,他是白先生的律師。最近這一年,艾利群島上風頭最勁的就是白先生,在這個地界上混飯吃的人,誰不想巴結大金主?
可是,旁邊的一名警員在約翰的耳邊低聲說:“白先生所乘坐的直升機墜毀了……”
“哦……”約翰局長惋惜的對律師說:“很遺憾,白先生去世的訊息真是令人震驚,在下深感痛惜……不過,你們要保釋的那個女人,身份不明,我們暫時還不能放她走。”
約翰正說著話,律師眯著眼睛問他:“白先生的未婚妻,也不行?”
律師舉起一張照片,直逼到約翰的眼前,“你看看,白先生像是出事的人麼?”
照片裡,小白還在昏迷。但是,看樣子傷勢並不怎麼嚴重。
可是,他旁邊的警員又在他耳邊說:“韋爾先生給了我們兩張鉅額支票……”
約翰笑了一下,對律師說:“如果這個女人真的是白先生的未婚妻,那還是等白先生親自來保釋她吧。”
律師被人“請”了出去,約翰拿起支票看了看,數額真不少,令他非常滿意。
律師走了之後,韋爾和雷克走了進來,雷克對約翰說:“這個女人趕緊處理了,她這是謀殺罪!”
這時,韋爾打斷他,警告的眼神瞪了雷克一眼,又重新說:“在直升機上是什麼情況,誰都不知道。可是,這女人拿了直升機上的唯一一個降落傘,說明她的心腸如蛇蠍一般狠毒!她不顧小白的生死,自己從直升機上逃出來,是她害死了小白。這罪名也不小啊!小白可是我們家族的大財主,得讓這個女人給小白償命!”
約翰抬手,示意韋爾,“我已經都懂了。你們先回去。收拾一個女人,還不用你們操心。”
約翰對手下說:“去把那女人帶出來,重新審問!她再不老實交代,就讓她好好舒、服、舒、服!”
“是!長官!”這人心裡明白,約翰局長的意思是,這女人再嘴硬,就直接“咔——”他在腦海裡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這人還沒走出約翰的辦公室,突然見到一個筆挺、英俊的男人出現在面前。他穿著白色的西裝,特別俊逸有型!
這人愣住,驚恐的眼神看向來人!這不是白先生嗎?
面前的白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