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讓他們替她參考參考她有沒有做錯事,說錯話呀。
結果他還沒來得及說,滿寶已經放下窗簾,大吉抽了一下馬就走了。
小鄭掌櫃就只能看著馬車遠去了,他輕輕地嘆息了一聲,轉身回去復命去了。
小鄭掌櫃就是問了,滿寶也不會告訴他的,這可是秘密,秘密當然只能告訴自家人。
所以馬車才走出一段距離,憋了半路的滿寶立即壓低了聲音,卻又忍不住興奮的和他們道:「你們知道皇帝是誰嗎?」
白善和白二郎對視一眼,皆是一臉的無語,「知道呀。」
滿寶瞪眼,「你們知道?」
白善:「……當然知道了,當今是秦王殿下,先皇的二皇子,誰不知道呀?」
滿寶:「……我說的是人!你我他,我們這些人全都見過他了,你們知道他是誰嗎?」
說得好像當今不是人似的……白善還沒在心裡吐槽完,突然反應過來她話裡的意思,他一怔,然後在腦海里仔細的想了許久,木木的搖頭,「不知道,我們見過?」
白二郎也稀奇得不行,「天啊,我們什麼時候認識了這麼厲害的人?」
滿寶便嘿嘿一笑道:「就是我們去益州城求學時繞道茂州的時候遇見的,那會兒他還假冒客商呢,說自己是李二。」
白二郎還在想是誰,白善已經記起來了,嘆氣道:「他的確是李二郎啊。」
白二郎總算是想起來了點兒,卻不太記得人長什麼樣了,他有點兒好奇,「他那時候去益州幹什麼?難道他早知道益州王要圖謀不軌,所以去調查的?」
白善和滿寶同時瞥了他一眼,白善道:「千金之子不立危牆之下,他是皇帝,怎麼可能明知益州王要圖謀不軌還往益州跑?」
滿寶道:「他又不是沒手下,這麼多大臣呢,隨便派一個人去就可以查了。」
白二郎:「那你們說,他為什麼去益州?」
白善想了想道:「應該是為了災後安置流民的事吧?」
滿寶:「那會兒都過去三年了,該安排的也該安排好了,哪個官好,哪個官不好,基本上到地方看一眼就全清楚了。」
白善點頭。
三人沉默了一下,白善就扭頭問滿寶,「你有沒有跟他攀交情?」
滿寶輕咳一聲,有小小的心虛,「是不小心攀了一下。」
白善:「……他可是皇帝,以後別和他談交情。」
白二郎:「談也談不上吧,哼,好歹見過面,晚上還一塊兒住過呢,結果他還坑我們,叫你們進京來告狀。」
滿寶嘆息,「是啊,皇帝家的人跟書上寫的差不多,我就一直想不明白,三皇子和太子可是同一個爹媽生的,又不是沒錢沒地,他為什麼要和太子爭皇位呢?」
白善道:「就是因為錢很多,地很多,所以才會爭的。」
白二郎表示不贊同,「我家的錢也不少,地也不少,我就沒想過和我大哥搶。」
白善就瞥了他一眼道:「那是因為堂伯分的還算均勻,大堂哥除了多繼承一份祭田和祖宅外,其他的田地基本上是對半分給你們倆的,可你要知道,照我們族中的規矩,嫡長子可繼承七成以上的財產,剩餘的三成才是分給各子的。」
滿寶就看向白二郎,「那白老爺和白太太要是多生幾個……」
白善接道:「那你們幾個就分那三成的財產吧,到時候看你心裡樂不樂意。」
白二郎張大了嘴巴,半響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不是,憑什麼呀,我怎麼不知道這個規矩?」
滿寶總算是想起來了,「好像律法上也有這一條?」
白善肯定的點頭,「沒錯,有這一條。」
他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