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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暖睜大了眼睛。
他的動作一點都不溫柔,他狠狠地吸吮著她的唇舌,扶著她後背的手也愈加用力,恨不得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
雲暖一邊嗚嗚地捶打他的肩膀,一邊偏頭躲開他的吻。
肖烈感覺到了她的反抗,低喘著停了下來。
男人的長眸不滿地微微眯起,將目中的偏執和佔有掩去大半:“怎麼?不讓親?”
雲暖耳朵緋紅髮燙,去掐他小腹,沒掐動,轉而去掐他腰側的軟肉,“大白天呢,還是停車場,會被人看見。”
肖烈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來個遙控器,輕輕一按,車窗連著前後擋風玻璃,都變成了密不透光的黑色。
雲暖:“……”
她有點不明白怎麼男人出了趟差回來就黑化成了禽獸?
雲暖這一走神,襯衫釦子已經被他解開了三顆,淺色蕾絲內衣若隱若現。
小女人薄施脂粉的白嫩面頰上染了海棠春色,水嘟嘟的唇瓣被他親得變成了嫣紅,大眼睛天真又茫然地眨巴眨巴看著他。
他真是愛極了她這副模樣。
他吮著她的耳垂,熾熱的鼻息撲在了她的肌膚之上,雲暖被男人親得五迷三道。
她難耐地小聲哼哼,聲音細糯婉轉,尾調百轉千回,聽得男人魂都快飛了,手下的撫摸變成了大力的揉搓。
雲暖軟綿綿地喊疼。
唇齒貼合,他聲音沙啞含糊:“這就喊疼……”
雲暖羞到爆,長睫猛顫,突地咬住了他的舌尖。
刺刺的痛,似乎給男人的狼性加了把火。
肖烈將她抱坐在自己大腿上,兩人面對面,胸口一涼,感覺到他整張臉都壓了上來。
雲暖小幅度地反抗:“你別,我下午還上班呢!”
肖烈強勢地反剪了她的雙手,一隻手抓著她的兩隻手腕,一隻手解開了襯衫的
好一會兒,肖烈才一臉挫敗艱難地開口:“我退了中午的機票改簽到早上第一班,馬不停蹄地趕回來想早點見到你,結果一回來就看到你和別的男人吃飯逛街。”
“可是我和學長只是校友兼好同事的關係,他已經有喜歡的人了。而且嚴格說起來,人家還是我們的媒人,沒他我就看不到恆泰年會的影片,看不到影片,我老早就回帝都了。”
肖烈當然知道她和耿旭沒什麼。可看到兩人邊走邊說邊笑,肩膀都要碰到一起的時候,內心深處那陰暗自私的佔有慾就冒了出來。
他自嘲地一笑:“每次我看到你和別的異性在一塊,哪怕明知道你們沒什麼,我都感覺自己的心態要崩了,自私地想把你藏起來,不讓別人看。”
“暖暖,我很不安。”
“在公司我們要假裝沒有任何親密關係。”
“我不能和你一起吃午飯,下班想接你,都不能正大光明地在公司等你。”
“你的家人都不知道我的存在。”
雲暖怔住了。
這些鮮少曝於人前的示弱,全是他內心的剖白。
肖烈總是那麼強大那麼自信,她完全沒想到他也有這樣極度缺乏安全感的時候。
“傻子!”雲暖攀上他的脖子,腦袋深深埋進他的頸窩,深深地吸了口氣,將他清冽的古龍水味混合著雄性荷爾蒙的味道,吸入肺腑。
鼻尖蹭著他脖頸間的面板,單手抓過男人的手腕,將他的掌心輕輕貼在自己左胸口,“肖烈,我愛你。很愛很愛!最愛最愛!”
一擊命中。
肖烈感覺這一刻整個世界都不存在了,只餘下他們彼此。
砰,砰,砰——
兩人心跳相和,無比合拍地一同跳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