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又不能帶著她們去玩丟石子,也不能帶她們去玩塘泥,也就繞著園子說些花草樹木的話了。
白佳詩覺得滿寶很厲害,「你竟讀了這麼多的書,我看他們出的詩句你都能接得上,我們卻連聽都沒聽過。」
滿寶問,「你們喜歡詩詞嗎?要是喜歡,我那會兒有好幾本詩集,我可以借給你們看。」
白佳琳想也不想的搖頭,「算了吧,我看你們玩就行,我連家裡要求的《女戒》都不想看呢,更別說那些詩詞了。」
白佳詩卻是猶豫了一下道:「也不知道我能不能看得懂。」
「詩嘛,讀得多了就懂了,你要是不解其義,可以問你弟弟。」滿寶笑道:「我一會兒給你選一本簡單易懂的詩集。」
白佳詩小聲道:「我弟弟他們要去書院讀書,恐怕沒時間,滿妹妹,我若有不懂的東西,可以寫信請教你嗎?」
滿寶愣愣的點頭,不太明白為什麼去書院讀書就會沒空教妹妹。
她以前上學的時候,每天都可以抽出好多時間教哥哥侄子侄女們讀書的,還能玩好長時間呢。
有寫信和送信的功夫,在自個家裡早問清楚了吧?
不過見白佳詩不像是說謊的模樣,而且她還一臉的為難,滿寶便沒有再說這事。
白佳詩高興起來,知道她很喜歡花花草草,從她剛才指著園子裡有限的花草樹木滔滔不絕的時候她就看出來了。
於是白佳詩投其所好道:「我家也是剛搬到益州城,那宅子剛進去時園子很是荒蕪,最近也正要買些花木來種上,你喜歡,到時候我看著有什麼好看的給你送一些過來。」
「好呀,好呀,」滿寶立即高興的應下,道:「也不用送到這兒來,就送到康學街去就行,你知道的吧,就在你家花園的牆外,基本上我們都會住在那裡。」
白佳琳很好奇,「怎麼叔祖母他們在這兒買了宅子,善堂弟他們還要住在外頭?」
「那裡離府學近,上下學方便,而且我們也住慣了。」
白佳詩點了點頭,雙方約定要常來常往。於是她臨走前滿寶借給她一本詩集,「等你讀完了這一本,我再借你其他的詩集。」
白佳詩這才明白,原來她說的借還真是借呀。
同樣以為她是打算送的白佳琳眨了眨眼,拉了姐姐上車,忍不住嘀咕道:「這詩集我們家裡也有吧?」
白佳詩翻了詩集看了一眼,片刻後便笑道:「即便有也省了不少功夫了,不然我要到前面書房裡去找書,被父親知道了還得找理由解釋。」
這倒是。
想起剛才滿寶與他們侃侃而談,白佳琳有些羨慕,「她果然讀了不少書,只是忘了問她家裡的情況了,怎麼她不住在自家裡,卻住在白家?」
「你沒聽叔祖母他們說嗎?她是善堂弟的師姐,跟著他們老師一起讀書的,叔祖母他們要是不來,他們都是住在康學街那邊的。」
「那怎麼一樣,善堂弟他們是男子,跟著老師到外面遊學天經地義,她一個姑娘家,家裡怎麼也放心讓她一個人出門?」
白佳詩心裡也好奇的,不過她覺得這是人家的隱私,所以不好打聽。
白佳琳卻很好奇,一回到家就忍不住鑽到母親那裡去打聽。
白夫人段氏卻瞭解了不少,聞言笑道:「人家並不是一個人,聽劉老夫人的意思,平時她有個哥哥和侄女在身邊的,只是冬至節到了,他們回家過節去,就剩下了她一個人。兩家又素來親厚,所以劉老夫人才把人接到身邊來住的。」
段氏笑道:「我看那孩子的確是聰明得很,而且很有福緣,你們以後可以和她多來往。」
姐妹兩對視一眼,應下了。
白佳詩趁機道:「母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