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院子外就被攔下了,季浩如今的情況很不好,季家並不允許外人進入。
魏亭失魂落魄的往回走,看到滿寶他們在花園子裡發呆,便走上前去問:「白善,你也收到了應家的禮?」
白善「嗯」了一聲,問道:「季浩怎麼樣了?」
魏亭搖頭,「進不去,並不知道情況怎麼樣了。」
正說著話,一個丫頭沖他們走過來,向眾人行禮後看向滿寶,問道:「可是濟世堂的滿小姐?」
滿寶遲疑了一下點頭。
丫頭便道:「紀大夫請您去見一見他。」
白善看了她一眼,起身道:「我與她一同去。」
丫頭遲疑,「這……」
白善皺眉,不善的看著她道:「廢話這麼多,到底見不見?要見就前頭領路。」
白二郎問道:「那我呢?」
「你和魏亭一起吧,別到處亂走,就在這兒等著我們,或去前面找先生也行。」
丫頭領著他們往季浩的院子走去,到了門口,丫頭將一個牌子給守門的嬤嬤檢查過,她又看了一眼白善和滿寶才放倆人進去。
進了季浩的院子便能聞到一股藥味,丫頭沒有帶他們往正房那裡去,而是去了偏房,紀大夫正和範御醫陳大夫丁大夫他們坐在一起商量著脈案,看到滿寶進來便招手道:「怎麼,外面亂起來了?你們怎麼上門來了?」
「先生帶我們上門來探望一下季浩,」滿寶掃了一眼桌上的脈案,問道:「紀大夫,他怎麼樣了?」
紀大夫揮了揮手,起身道:「不用你管,來,去我的房間和我說說外頭的事,還有藥鋪怎麼樣了……」
紀大夫邊說邊把兩個人領走了,陳大夫和丁大夫也不介意,沖滿寶他們點了點頭便繼續看著脈案沉思。
範御醫卻是盯著滿寶看了好一會兒,目送他們離開。
待進了紀大夫的房間,他卻話頭一轉,立刻低聲和滿寶道:「季浩發熱了,不是很嚴重,但一直低燒不退,你那兒有沒有好的消炎藥方?」
滿寶想了想後道:「用金合歡?」
「用過了,正是因為用了,他現在才是低燒,不然早就……」
滿寶問,「你們是怎麼配比的?」
「一直在換方,用過好幾個方子了,」紀大夫拿過紙筆,將他們這兩天用的藥方都默出來給滿寶看,然後點著其中一個道:「目前我們用的效果最好的是這一個,但也沒能退燒,傷口癒合的不是很好,而且他內傷也嚴重,既要消炎,又要補血,你想想可有看到過好的藥方?」
他知道,滿寶手中,或腦子裡存著很多好的藥方,這幾個月來他們談論藥方,雖然當時她沒能想起來,但過後她給出的治療藥方總有過人之處。
其實今天她要是不來季家,他也得找藉口出去一趟,找她商量一下。
他不想讓她摻和進來,但能救一個人的命,不,現在看來,已經不止能救一人了,季浩一死,外頭陪葬的人不知有多少,但季家內,伺候季浩的那些下人恐怕都不會有好下場。
所以他還是得問一問滿寶。
滿寶沉思起來,她把腦海中背下的藥方翻了翻,最後又看了看紀大夫的藥方,搖頭道:「一時之間想不出來,您把這藥方給我帶走吧,我晚上回去翻一翻書,得了結果就告訴您。」
紀大夫道:「不用親自上門,將藥方交給掌櫃的,他有辦法送進來。」
頓了頓後又道:「要儘快,季浩的情況等不得。」
滿寶應下,將藥方收起來塞進懷裡。這才說起應家給他們送重禮的事。
紀大夫就嘆氣,「應家這是想讓我把過錯承下,換兒孫一個錦繡前程吶。」
滿寶問,「那您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