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還有江將軍和秦校尉,他們也有大功。”
薛瑄:“我聽說江懷自押運糧草和賑濟糧下來之後就未曾離開,當初事情鬧這麼大,你把功勞給江將軍,韓牧他能答應嗎?”
顧君若:“師兄也太小看韓牧了,江懷是江懷,江將軍是江將軍,他恩怨分明,何況,這是公事,他不會將私怨帶入公事。”
薛瑄往外看了一眼,讚許的點頭,“老師生前常說你眼光好,比顧侍郎,比我等一眾師兄弟都要好,我當時還有些不服氣,現在看來,你的眼光的確比我們好多了,這門親事你選得很好,韓牧的確很好。”
韓牧被賀子幽急匆匆找回來,一進門就只聽到後半句,一時有些發愣。
顧君若沒有說話,等避開人才和他解釋,“薛瑄曾是我祖父的門生,是我師兄。雖然這層關係影響不到辦案,但為免影響不好,我們就都沒點破。”
韓牧一聽,驕傲起來,喜滋滋的問道:“所以師兄剛才那話的意思是我們很般配嘍?”
顧君若將奏本拍進他懷裡,道:“去抄吧,抄完了和薛少卿的奏本一併送到京城去,等朝廷示下。”
這件案子牽連甚廣,不僅涉及不少江陵的官員,還牽涉京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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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縣部分已經縷清,義縣之外,韓牧可沒有法辦權,所以只能等朝廷示下了。
趁著等待的時間,他們把姚家上下給處理了。
一些不知情的佃戶、護衛家丁等,該放的放,有過明確的犯罪記錄的,韓牧一律判刑拉去做苦力。
他現在不僅縣衙要修繕,大牢更要修。
尤其是大牢,被燒得可慘了,基本得重建。
就快要秋收了,韓牧不想抽丁服役,就瞄準了這些人。
等幹夠足夠的工時才會被放走。
還有知情的,或殺過人的打手,也都拉去幹活,等待朝廷命令。
是他自己在義縣砍了立威呢,還是拉去京城複核後再砍呢?
反正不管哪一種吧,這一抄姚家,韓牧不僅有錢了,還不缺勞動力了。
當然,姚家的大頭韓牧是不能動的,但他在顧君若的指點下析產,給義縣留下了大筆有益資產,還有錢。
比如,一查賬發現,哎呀,姚家往年偷稅漏稅很嚴重啊,補上,加上罰款,那可是不老少。
現在這些錢都被縣衙查封了,顧君若查出賬來,直接一劃拉就行。
薛瑄看得連連皺眉,跟著來回查了兩趟,發現顧君若查的就是真賬,一文錢都沒多拿。
而姚家被補繳的錢也都是進了縣衙公賬,韓牧一文錢都沒拿公家的。
不過拿到錢後,他先是還了岳家的欠賬,然後還了賀子幽的欠賬,最後他拿出一個本本要和趙主簿對賬,“這是縣衙欠本縣的賬。”
趙主簿看著那些錢進賬不到一天就花出去大半,一時心痛不已,“縣令,您的欠賬也要啊?”
“多新鮮啊,給你倒貼錢來縣衙幹活,你幹不幹?”韓牧道:“我是愛民,但我不是傻子,縣衙沒錢,我不好逼底下的百姓勒緊褲腰帶還本縣的錢,但現在縣衙有錢了,不能其他人的欠款都還了,就不還我的吧?”
趙主簿只能心痛的掏出一本賬,和他對賬。
對出來好幾筆不一樣的,“縣君啊,這一筆,當初您是明確說了要捐的,既是捐,那就不能算是欠賬。”
趙主簿的公賬記的可比韓牧的小賬本詳細多了。
韓牧素來大手大腳,想到自己只要收回一些也很有錢了,於是不甚在意的揮手道:“行,算捐的。”
“這一筆,當然也說是捐的……”
“行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