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氏投資的綜藝在國慶之後開始錄製,這個月月底錄製結束。賀棣棠參與錄製,霍南笙是他的經紀人,為他解決大小事宜。
實屬無奈,每個人都有經紀人和助理,霍氏公關部不能跌份,為此,讓霍南笙充當賀棣棠的經紀人。至於助理,賀棣棠是不敢讓霍南笙當他的助理伺候他的。
旁人不知道,但他知道,霍南笙是霍家大小姐。現在是霍大小姐,以後估摸著,是霍太太,整個霍氏都是她的。
讓未來老闆娘給自己當助理?——這不是不想活了麼?
錄製時間是在下班之後的夜裡。
也從側面說明,霍南笙的工作,是從下午五點開始。
要不然,霍南笙也不會由著霍以南這麼胡鬧。
結束都快五點了,霍以南想讓她睡一會兒,霍南笙困得眼睛都睜不太開,硬是強撐著睏意,踉踉蹌蹌地下床:“不行,我得去片場看著賀棣棠。”
他倆幾乎天天打影片,霍以南對霍南笙的工作也瞭解得很清楚。
不過即便霍南笙不和他說,霍以南也對霍南笙的生活了若指掌。
親耳聽到,霍以南輕哂:“在我的床上,喊別的男人的名字。”
她面板軟,他連親吻都放過她的脖頸以及連綿的地方,掐她也只掐她的耳垂,圓潤飽滿的耳垂,像是小珍珠:“你是真不怕我吃醋啊,南笙笙。”
霍南笙好笑:“你又不是小男生,那麼幼稚。”
霍以南無奈:“沒有哪個男人會想聽到,自己的女人在自己的床上,聊別的男人。這和年齡無關,也和成不成熟無關。”
霍南笙:“是工作,又不是別的。”
霍以南眸色一凜:“你還敢聊別的?”
一下午荒唐風流,霍南笙臉上的妝都脫完了。期間霍以南還抱她洗澡,淋浴姿勢,水花從上往下飛濺,沒卸妝,也跟卸妝沒差。
好在霍以南辦事周到,差他的助理送了一套她常用的護膚品和化妝品。
霍南笙對著瓶瓶罐罐鼓搗,涼颼颼地回了霍以南一句:“哥哥,你看你在床上的時候也給別的女人打電話,我都沒生氣。”
“我是讓助理給你送護膚品。”霍以南靠在浴室門上,看她這幅無理取鬧的任性模樣,唇角往上牽,“她是我的員工。”
“賀棣棠是我的同事,我倆就只有公事聯絡,私底下沒什麼聯絡的。”
霍以南視線落在鏡子裡,她正在夾睫毛。 眼微眯,雙唇略略張開,唇色瀲灩。
這張嘴,很軟,也很漂亮。現在,霍以南對這張嘴又有了個新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