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了。”
“你不是經常回港城嗎?”
“不是,這次回港城,應該和以前一樣,沒有重要的事,不會再來南城了。”
霍南笙怔了怔:“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李夕霧手托腮,笑意鬆散明媚:“什麼都沒發生。笙笙,我是港城人,不是南城人,我來南城也不過是為了在工作上幫幫你。你可以輕鬆處理公關部的所有工作,你已經具備獨當一面的能力了,再加上之前的公關部經理也休完產假,我也是時候離開了。”
人生有無數次的聚散。
霍南笙經歷過許多次,卻還是不適應:“不想你走。”
“要不你和我一塊兒去港城?我敢保證,你到了港城的生活,絕對不會比現在差。你還可以加入我的公關團隊,怎麼樣?”李夕霧眼裡放著光。
霍南笙失笑:“除了你以外,我就沒認識的人了,更何況我連粵語都聽不太明白,還是算了吧。”
“行吧。”李夕霧說,“三十號晚上有個歡送會,我請了些朋友,你和霍以南記得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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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三十號這天,是週日。
臨近清明,南城近日落雨紛紛。
霍以南在公司加班,下午四點,提早下班,回來接霍南笙,前往李夕霧的歡送會。
李夕霧的朋友和她一樣,都是些酒色之徒。
因此,歡送會定於“越色”酒吧。
她在南城待了半年時間,交的朋友比霍南笙二十多年交的朋友都要多。
包廂內裡寬敞,一半是娛樂區,一半是休息區。
娛樂區有ktv,檯球桌,麻將桌等娛樂裝置;
休息區則是簡單的沙發,茶几。
金色檯面的茶几上,擺著密密麻麻的酒杯。
霍以南近些年越發低調,能不出席的場合都不出席。圈內人只聽過他的名字,卻沒法把他的名字和臉對上。而歡送會的人員,李夕霧又經過篩選,她怕有人藉此和霍以南套近乎,所以,幾十號人,沒有一個認得霍以南。
倒是有人認出了霍南笙。
“你是……前陣子和賀棣棠上熱搜的那個女生,是嗎?”
霍南笙瞥了眼身邊的霍以南。
他坐在角落昏暗處,晃了晃手裡的酒杯,橙黃色的液體在詭譎光影中搖曳,最後,沒入他的唇齒中。他臉上的神情好似被酒精浸漬,浮浪懶散。
“嗯。”霍南笙回答。
無端又來了個女的,似乎是面前女人的同伴。
女人友善的目光落在霍南笙身上,陡然色變,“你……”
她同伴說:“你也覺得她很眼熟是不是?她是賀棣棠的朋友啦,前陣子和賀棣棠還傳了緋聞,咱們圈內赫赫有名的小少爺,還傳出被人包養的話題,太好笑了。圈內能和賀家齊頭並論的只有霍家了吧?霍家不是隻有一個兒子嗎,叫霍以南?這些新聞媒體也挺沒眼力見兒的,要是傳霍以南包養賀棣棠,我還能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