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糖果給她們吃啊?
蘇花朝伸手揉了揉霍朝顏的頭髮:“說的也對,她不需要懂事,她這樣就很好了。”
鍾念回過神來,看向自己對面吃肉吃的腮幫子鼓鼓的霍朝顏,輕聲應道:“是啊。”
飯後,蘇花朝突然問她:“我接到物業的電話了,說是房子遭賊了,你還好嗎?”
“還好。”
“要不要我重新給你找個地方住,我總覺得那裡不太安全。”
鍾念垂了垂眸,水晶吊燈發出的碎光在她眼瞼處投下一片陰影。
她思忖片刻,說:“我現在住在梁亦封那兒。”
蘇花朝到底是蘇花朝,不需要鍾念多做解釋,就這麼一句話,當下便明白了她的意思。
“什麼時候在一起的呢?”
“就上次來你家那晚。”
“你很喜歡他?”
“沒有到‘很’的程度。”只不過覺得餘生這麼長,又這麼艱難,難得出現一個願意讓她泊岸的人,她就覺得,或許泊岸登船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沒有到天長地久的程度,但是一度春宵也尚可接受。
愛情稍縱即逝的瞬間,我抓住了它的尾巴。
鍾念這樣想。
殊不知她抓住的是梁亦封的海枯石爛。
客廳裡電視上在放著時下最火的動畫片,配音幼稚無比,但霍朝顏坐在地毯上看的入迷,時不時的發出陣陣笑聲。
鍾唸的眼眸幽深,整個人清清寂寂的坐在那兒,周身散發著清冷氣場。
蘇花朝想,她已經禹禹獨行這麼久了嗎?
即便泡在愛情蜜漬裡,身上也依然清冷寡淡,不食人間煙火。
天生感情匱乏的人,愛一個人的模樣也比旁人冷三分。
蘇花朝深深的看了鍾念一眼,聲音很輕的問她:“和他在一起,怎麼樣呢?”
怎麼樣?
鍾念想了想,“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