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不了了之,被鍾念拿走了。
白天婚禮的後半程,伴娘和伴郎們都回房休息去了。
唯獨梁亦封出來,他穿過人群找到那位攝影師,讓攝影師把方才拍的照片給他留著,等婚禮結束他去拿。
攝影師笑著說:“你們兩個站在一起是真的好看,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今天是你倆結婚吶!”
梁亦封蒼白著臉,聽到這話的時候唇角往上勾了勾,難得的說了句:“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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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晚宴開始的很快。
伴娘和伴郎們都跟在霍綏和蘇花朝身後敬酒,只是今天梁亦封感冒了,全程都在咳嗽,不能喝酒,所以戰鬥值少了大半。原本他就是被霍綏拉過來喝酒的,梁亦封可是號稱千杯不醉的。
鍾念跟在蘇花朝身後,她這些年都在國外,並不懂國內的這些敬酒禮儀,以為是喝酒,那便是真的拿著酒喝。
殊不知伴娘們白酒喝的是水,紅酒喝的是飲料,唯獨她,和伴郎們一樣,舉著酒杯倒酒,然後乾脆利落的喝了。
有人想去阻止,卻被梁亦封一個眼神攔了下來。
他就站在身邊,是那個為鍾念倒酒的人。
酒席結束的時候,鍾念也醉了大半。
送走客人,宴會廳空空蕩蕩。梁亦封看著鍾念扶牆往洗手間走去,他眼裡閃過一絲光亮,隨即跟在她的身後。
鍾念在洗手間吐了很久,冷水拍在臉上,她倒是清醒了一些,拿過紙擦了擦臉,意識清醒了幾分,但身體仍舊很飄,雙腿像是踩在雲裡的一樣,特別的輕。
她扶著牆出來,半弓著腰,胃裡火辣辣的,紅的白的,洋酒啤酒一股腦兒灌下去。
喉嚨裡像是有團火在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