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指望我垂憐你。”郭滿學他拱拱手,一臉的高傲。心裡其實算起了小賬,只是說品級的話,從三品官便相當於現代社會的省最高領導。郭滿很想說,現代省長什麼都忙得不得了,古代的上州刺史很閒麼?
周公子很上道兒:“那是自然,為夫必定好好伺候。”
郭滿很給面子地摸了摸周公子狗頭,見周公子一愣。以為他覺得這點兒甜頭不夠,她於是搖又頭晃腦地嘆息,湊過去在他唇上啄了一下。也是郭滿天生愛作死,她啄這一下偏還習慣舌尖勾一下,勾得周公子身子跟著就是一顫。
果不其然,周公子一雙明澈的眼睛就這般漸漸就暗了下去。
兩個多月沒碰她了,周博雅鎖定了郭滿的紅唇,幽幽的目光不自覺地在她身上逡巡了起來。
郭滿懷孕這三個月以來,周公子耗了好大一番氣力剋制住自己。此時他一雙幽暗的眸子慢吞吞瞥向郭滿的小腹,郭滿衣裳穿得寬鬆,看不出小腹那裡如何了。只是周公子每夜護著郭滿入睡,手也偶爾撫一撫,自然知道那已經有了小小的弧度。
孩子要緊,他跟滿滿的孩子……
周公子垂下來眼瞼,濃密的眼睫在光影的映襯下,在他白皙的眼下暈出兩團青黑。在等幾日,在多等幾日,等到了冀州青城碼頭,換了水路再說。
深吸了一口氣,壓下湧上來的躁動,他有些好笑。
都說男子的身子不經撩撥,他一直當這句話是笑話。如今碰上滿滿,他才發覺身為芸芸大眾中男子的一個,他豈止是不經撩撥,他瘋起來都能不要臉面。不過這也沒什麼,食色.性也,他也不過一個凡夫俗子。
心裡這般想著,等半個月後換了水路,周公子當夜在船艙便把小妻子辦了。他將郭滿翻過去抱坐在腿上,也沒上榻,兩人就這麼端坐在桌邊。周公子一手小心地護著郭滿的肚子一手扶著腰,狠辣地衝撞……
寬敞的艙房因水路搖晃而小幅度搖擺,郭滿被他激得腳尖都繃直了翹起來。
婉轉的嬌吟,與低沉的粗喘交織著,曖昧不休。
雙喜丹櫻捂著通紅的耳尖蹲在走道上,臉紅心跳又有些擔心。主子的肚子裡還揣著小主子,姑爺動靜這麼大,可別傷著小主子了……
被綁架丟上船的霧花一臉冷漠地從她們面前經過。
……
傷著人確實是有人傷著,只不過不是郭滿,而是周公子。周公子生怕情動之時不注意會碰壞了郭滿,除了身下使勁兒,都沒太敢在她身上下嘴。倒是郭滿刺激狠了,手指甲跟練了九陰白骨爪似的,直撓得周公子一身好皮子上遍佈鮮紅抓痕。
不過,周公子本人也不知道疼就是了。
照顧郭滿的身子,周家這一行人這水路一走便是兩個月。船在揚州碼頭停靠之時,已經是有一年春。兩岸的柳枝還未發新芽,但南方的氣候顯然比北方溫暖得多。
至少郭滿從船上下來,兜帽就沒有再穿住。
揚州的太守早早在碼頭迎接了,同行的,還有江南這一片赫赫有名的大賈林家人。林染著一身火紅的狐狸皮,如畫的臉上掛著親近的笑。不等揚州太守走過來,他便率先擠開了人家,親自走到郭滿的跟前。
“表妹,許久不見,別來無恙啊~”
周公子知這是郭滿真正的外祖家人,也是聽說過林染,但見面確實頭一回見。不得不說,人間絕色的林染即便一身古里古怪的打扮,已經美得似這人間一朵奇葩,成功挑起了周公子身為大召第一美男子的危機感。
周公子的腳步不自覺優雅了起來,邁腿的姿勢也風姿錯約不少:“滿滿,這位是?”
郭滿看他風騷了不少的步伐,笑得那叫一個見牙不見眼。左右這是在外頭,沒人管著,她特別壞地握住林染遞過來的胳膊:“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