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分之五十!反正這裡也不涉及種子公司上市的問題,也不存在股權導致的經營權爭議,如果盈利,我要那二十萬元所產生盈利的百分之五十,如果你失敗了,歆澤,我要保留至少百分之五十的原始資金!你覺得如何?”
“我答應!”李歆澤也答應的十分爽快,現在這種情況下,她又不具備貸款資格,又不可能去找高利貸那種,也不認識什麼可以借錢的人,唯一有過接觸、並且有錢可以扔進來的,便是岑思堯了!
“回頭我會拜託我媽媽的律師草擬一份檔案,給我一個你的銀行賬號,那筆錢會隨著檔案一起發給你!”岑思堯認真的說道。
“好,我會把身份證件之類的東西都準備好的……”李歆澤雖然不是律師,不過,接觸的類似的事情多了,對於這個流程,自然也就有幾分瞭解。隨著事情談妥,電話裡,岑思堯的語氣,也很快又從剛剛那種嚴肅、認真、正經的狀態裡恢復過來,再次變成了輕快的調子。
“我簡直不敢相信,”岑思堯故意驚歎的說道:“只不過一個電話而已,我居然就這樣扔進去了二十萬……”
“你會拿到你想要的回報的,我相信。”李歆澤笑道。
“但願如此吧!”雖然李歆澤看不到,可是,岑思堯還是聳了聳肩,有些不以為然的模樣。
在岑思堯看來,李歆澤想要大賺一筆,可能性不大,不過,按照他自己的想法,趁著普豐實業股票大跌的時候買進,然後過一段時間,只要耐心等著普豐實業的股價回覆正常水平、甚至於比原來的價格稍低一些,但是,想要小賺一筆總還是可以的!所以,他並不怎麼擔心自己交出去的那二十萬資本金的安全性。
事實上,在股市上的那些大額資金,除非有像李歆澤這樣,對於這件事完全抱有一種普豐實業只是暫時遭受了一場無妄之災、很快就會從這次的意外事件中恢復的想法,否則的話,按照他的那個想法,沒有多少投資人會為了這麼一點利潤折騰一圈。
而一旦普豐實業因為旗下子公司的“歪樓事件”聲譽受損,再雪上加霜的碰上資金鍊斷裂的問題,那麼,如李歆澤這種想要抄底的人,在一個地點進去之後,面臨的只會是更多的低谷,最終血本無歸也是正常的……
“喂,你怎麼不說話了?”剛剛把二十萬交給了一個也就比陌生熟悉一丁點的人去搭理,談完正事的岑思堯卻彷彿絲毫不受影響一般,甚至還有閒心介意李歆澤和他說話一點也不熱情的問題。
“……有些困了,”李歆澤的笑聲很輕,對岑思堯低聲說道。
剛剛在和岑思堯談事情的時候,她的心情遠比岑思堯要緊張、介意的多,現在,一切事情塵埃落定了,岑思堯的狀態十分輕鬆,可是,對於李歆澤來說,身體一旦放鬆下來,便彷彿被一種難以言喻的疲憊包圍一樣,整個人都顯得有些倦然。
“李歆澤小姐,身為一個操盤手——我也不知道這個說法合適不,先湊合一下吧!面對你的出資人,你怎麼可以這麼沒精打采?”岑思堯用一種十分恨鐵不成鋼的語氣說道。
李歆澤扭頭,瞥了一眼還在發出幽藍光澤的膝上型電腦螢幕,看到右下角已經變成了零點十七分的時間,無奈苦笑道:“我這裡已經過凌晨了,早上的時候還得去給酒店前臺給開工資的資本家幹活……你那邊,是不是也該去吃午飯了?”
“好吧,你先休息!”岑思堯有些興致未盡的說道:“回頭記得給我打電話!”
“好啊!”李歆澤笑了笑,滿口答應下來,“拜拜!”
“再見啦!”岑思堯說完,很快的掛了電話。
聽著手機裡傳來的一聲結束通話提示音,李歆澤也把手機放在了枕頭邊上,又看了兩眼膝上型電腦上自己整理好的內容,然後才關上筆記本,準備躺下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