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豪邁,心裡卻還是很忐忑的,去崇文館裡做侍講,他還真不知道怎麼講課。
他做了這麼多年先生,白善三個是帶得最久的,也是教得最深的,其他的孩子,還沒教到這個份上便大多去了縣學,府學或是別的書院了。
所以比白善他們還大上這麼多的學生,他一時有些恍惚,不知道該怎麼教他們。
他得講什麼內容呢?
白善和周滿都很聰慧,他給他們講課都是點到即止,倆人都可舉一反三,因此不用他怎麼愁心。
至於白二……
莊先生的目光落在了白二身上,心裡慢慢安定下來,既如此,就先照著教白二來教他們好了。
白二郎摸了摸自己的臉,忐忑的問道:「先生,我怎麼了?」
莊先生露出笑容,伸手拍了拍他的頭道:「沒事,來,與為師說一說你們平日裡在崇文館都上什麼課,先生都是怎麼講課的?」
崇文館裡的侍講多是朝中大臣兼職,除了孔祭酒是太子太傅,其他人,像魏知、李尚書、季相等都是兼職侍講,六品到九品不等,反正是兼職,皇帝給得很隨意,大家也接得很隨意。
除了他們,其他侍講都是從翰林院裡調過來的,跨過進士科,走過吏部考核的飽學之士,每一個的學識都不在莊先生之下。
反正莊先生聽白善和白二郎仔細的說過幾位先生的上課內容後,他發現除了講課更有趣些,他恐怕沒什麼比得過他們了。
就不知道崇文館會安排他去講什麼課。
沒錯,每個老師的上課內容也是有範圍的,一人負責一本書,或者兩個人一本書,但兩位先生的認知必定有很大的差異,這樣才能讓學生學到更多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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