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憂的那些因年齡差而存在的問題,好像其中一部分也能輕易迎刃而解。
但聽司昊親口這麼說,我難免窘迫,又考慮司昊在開車,我就說:“您專心開車吧,本來您昨晚也沒休息好。”
“嗯,現在不需要我掛著語音陪你了嗎?”司昊打趣說,“看來精神確實好了一點兒。”
我:“……”
合著我除非是神志不清,否則就沒膽子跟他聊語音唄!
又不是跟他聊騷!
聊騷我也行!
……吧!
我惱羞成怒:“我是怕你開車一直打電話被天眼拍到好不好!”
“好。”司昊笑著應承我,“挺好的。”
我後知後覺,我脫口而出的稱呼,也不再那麼注重禮貌了。
“那你量完體溫告訴我,然後再去睡一會兒。雖然我想見到你,但我更希望你再多休息一天。”司昊說,“去吧,我掛了,你不舒服的話,再打給我。”
我小聲確認:“過會兒就是工作時間了,打給你,你不一定能接到。”
司昊回答說:“嗯,是不一定能接到,但我處理完事情就會回撥給你。”
掛了語音後,我怔怔想,司昊的溫柔從來都是這樣切實可靠的。
我夾著的溫度計差不多到了時間。
體溫基本退到三十七度出頭,我拍下刻度發給司昊,想了想,又用被子裹住腦袋,就露出倆眼睛,然後……發了一張不怎麼看得出人型的自拍照過去。
[雲天]:[圖片]
[雲天]:[不燒了,但是困,再睡會兒]
發完我就把手機扔了,實在有點羞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