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靠,不會讓寧遠侯府裡的任何人小瞧你了你。只是這孃家,往後你還是儘量不要再回來了。”
沈琳的面色劇變,不可置信的問著他:“你,你這是什麼意思?你竟然不要我回家?”
“姐姐的家現在是寧遠侯府,而不是我英國公府。”沈鈺面上的神情冷冷的,聲音也冷冷的,“我希望姐姐明白,即便往後年節之時你回來看望父親,那你的身份也只是個客人而已。而身為客人,自然是不能再插手我英國公府裡的事了。”
沈琳扭頭望著沈暢,期盼著他能站出來說兩句話。但是很可惜,沈暢顯然沒有要出來說一句話的意思。
沈琳便又哭了。她指著沈鈺罵道:“,好,沈鈺你好啊。你為了自己的妻子,還有繼母,竟然就這樣的對你自己唯一的親姐姐。”
說到這裡,她的聲音猛然的大了起來,幾乎就是吼了:“沈鈺你對得起娘嗎?”
然後她又冷笑:“也是,在你的心裡,你的娘就是那個女人吧?你其實早就忘了你的親孃到底是誰了吧?”
面對她的指責,沈鈺神色不變。
“姐姐,我說過,對於母親的離去我也很傷心很悲痛,我想我的這份傷心和悲痛不會比你少。而且我現下也可以明確的告訴你,我的親孃就只有一個,永遠都只有一個,沒有人能取代得了她在我心中的位置。可是姐姐,母親已經離去,活著的人還要繼續,我自己的妻子我自然要護她一生周全,怎能因為你是我的姐姐,所以就能眼看著你抹黑她的名聲而全然置之不顧?便是繼母,姐姐,你捫心自問,繼母到了我們家這麼多年,對你我不好嗎?便是她再有不對,再有藏私,那都應當是父親來說,輪不到你我做之女的來插手。”
沈琳抿唇不語,只是一直哭,又一面叫著娘:“娘,若是你在,定然不捨得看女兒像現下這般可憐。”
“姐姐,你這一套已經對我沒用了。”沈鈺的聲音依然是冷的,雪山之巔萬年不化的冰雪一般,“我勸你還是省點力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