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夫人了。”
未來的族長夫人絲毫還不知道族長大人心裡的盤算。
她只知道當她下車的時候,王雋握著她的手遞過來滿滿的一手剝得乾乾淨淨的核桃仁。
司馬玥詫異的抬頭望著他。但王雋不發一語,只是對她微微一笑,而後便吩咐著承影趕車,徒留她一個人傻站在當地,直至望著他下車,踏著滿地的玫瑰色彩霞緩步的步入了隔壁的院門。
這個王雋對她好得有點不大正常啊,難不成他是看上她了?
但司馬玥隨即就搖頭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她現下可是一個十四歲的姑娘呢,而且還是頂著一個傻子名聲的姑娘,王雋他有二十四了吧?所以他對她的這種好應該是類似於長輩對晚輩的那種好吧?
而且說不定他對其他的人都是這般的好呢,所以她還是不要在這裡自作多情了。
成功的將自己給勸服了的司馬玥重重的點頭,對,事實的真相一定是這樣的沒錯。
然後她轉身,歡樂的拍門,叫著:“鶯時,我回來啦。”
鶯時先前一直強烈的要求接送司馬玥上下學,但被同樣堅決的司馬玥給否定了。
她覺得她已經是個成年人了,而且桃李巷離著皇家學院就這麼點的距離,簡直就是站在家裡都能望到學院裡的那棵銀杏樹,所以還有什麼好接送的呢?
在她的堅持下,最後鶯時只好作罷。
司馬玥剛喊了一聲,門就從裡面被開啟了。
“公主,你終於回來了,可教我們擔心死了。”
說話的是詩情,和她現下的年紀一般大,十四歲。
小姑娘長著圓圓的臉蛋,圓圓的眼睛,兩頰旁邊還各有一個酒窩,看著就很是和善可親。
司馬玥進了院門,和往常一般,想伸手去捏她肉肉的臉頰,逗逗她。
只是這一伸手,就想起自己的爪子現下正被包紮得嚴嚴實實的呢,壓根就不好動彈。
於是她便收回了自己的爪子,笑道:“我一個大活人,能蹦能跳,詩情還怕我跑了不成?”
詩情後面跟著的是鶯時。她眼尖,一眼就看到了司馬玥被包紮的手,立時就越過了詩情,伸手托住了她的手,仔細的端詳了一會,然後沉聲的問著:“公主,這是怎麼回事?”
司馬玥從她的手中抽回自己的雙手,毫不在意的笑道:“沒事,就是爬樹的時候被樹皮給劃到了而已。只是包紮得看起來嚇人而已,其實壓根就沒什麼事。”
詩情嘴快,在一旁就說道:“先前琅琊王殿下已經特地的來和奴婢們說了公主今日的壯舉。公主,你真的爬上樹的最頂端,拿到了掛得最高的那隻蘋果嗎?公主好厲害。只是殿下說公主隨後就被院長大人叫過去了,院長大人有沒有責怪公主?”
便連一向閒事不理,從來不八卦的鶯時聞言也專注的盯著司馬玥,就想從她的口中探聽得一二。
司馬玥滿頭黑線啊。
“沒有責怪。”她就只說了這四個字,實在是她不曉得該說什麼了。
說王雋叫她過去了,然後還給她包紮了,還帶她去藥房配藥了,然後還剝核桃仁給她吃了?
這事怎麼說都怎麼顯得曖昧啊。所以為了不被她們誤會,還是含糊其辭的糊弄過去算了。
但詩情顯然不是個好糊弄的。
“公主的手是院長大人給您包紮的嗎?”
這孩子這是要打破砂鍋問到底的節奏啊。
“唔,”司馬玥說的含糊,而且很快的就大聲的嚷嚷著,“晚飯有沒有好啊詩情?我快餓死了。”
詩情一聽,立時也就被她成功的轉移了注意力。
“好了,好了。公主您稍等,奴婢馬上就去給您將飯菜端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