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道:“二兄還記得我們打的賭嗎?”
劉琨瞬間不吭聲了。
趙含章就對趙駒和北宮純點了點頭,倆人當即起身,找了個藉口告辭,順便還帶上了石勒,“早聽聞石將軍勇武有力,純想與你切磋切磋。”
石勒兩次敗於北宮純之手,他是承認自己領兵指揮之能比不上北宮純的,但論個體的武力嘛,石勒躍躍欲試,當即和北宮純切磋去了。
趙二郎還單純的坐在一旁等著架子上的兔子熟,謝時找了兩個藉口都沒能把他拉走,只能認命的自己離開。
傅庭涵就起身和趙二郎道:“走,我帶你去看稀奇的東西。”
趙二郎知道姐夫總是有很多稀奇古怪的東西,艱難的從滋滋冒油的兔子上移開目光,起身問道:“是什麼東西?”
傅庭涵將他拉走,“你去了就知道。”
趙二郎一邊跟他走,一邊回頭和趙含章道:“阿姐,兔子好了你給我留一個大腿。”
趙含章應下。
趙二郎戀戀不捨,“要連著胸前的那塊肉。”
趙含章嫌棄的揮手,“我給你留半隻。”
趙二郎一聽,當即心滿意足的跟著傅庭涵走了。
火堆邊瞬間只剩下趙含章和劉琨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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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琨坐立難安。
趙含章就嘆氣道:“兄啊~~”
劉琨立即道:“我知道,我願賭服輸,會去徐州的。”
趙含章卻不肯就此放過,和他道:“此去徐州,兄長打算帶著令狐將軍去嗎?”
令狐盛是他的人,劉琨當然要帶著,按照慣例,晉陽軍全是他的人,他就算不全部帶走,其中的精銳和要緊人員他是都要帶走的,畢竟這是屬於他的勢力。
趙含章卻勸他道:“令狐將軍跟隨兄長鎮守晉陽多年,對晉陽很是瞭解,雖然匈奴國已滅,但你們都知道,天下還未完全太平,尤其代郡有鮮卑在。”
劉琨沒吭聲,他才不會傻到和趙含章說什麼拓跋猗盧是我們大哥,我們要相信大哥的話。
不管是趙含章和拓跋猗盧結拜,還是他當年和拓跋猗盧結拜,都是因為利益,真正的兄弟情義有,但不是很多,至少在劉琨心裡比不上晉陽和晉國;同樣的,在拓跋猗盧心裡,這份情義也比不上鮮卑的利益。
大家彼此心中有數,不必要點明。
在家國利益上,趙含章和劉琨利益一致,所以他們都知道要防備代郡,防備拓跋鮮卑。
“所以我想請求兄長將靈狐將軍留在晉陽。”
劉琨雖然自負,但是真心愛國,他沉吟片刻,還是咬咬牙割肉,“好,我將令狐盛和晉陽軍都留下,只選兩千人離開。”
趙含章立即道:“兄長放心,我一定不讓你像剛來晉陽時那樣艱難,到時候我將季平給你,命他領兩萬兵馬護送你去徐州,並駐紮徐州,聽你調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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