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放行。”
智忍道:“道才是世間唯一,弘揚佛法,也要有正確的佛法弘揚才行,我會說服他的。”
智忍和尚突然對戒嗔眨了眨眼,笑道:“就算說服不了,我們也有別的方法離開不是嗎?”
戒嗔:“……是!”
智忍滿意的笑了笑。
“師父,您送他們的經書他們會看嗎?”
“看也可以,不看也可以。”
“可上面有您寫的註解,若是他們不看,豈不是明珠蒙塵?”
智忍不在意的道:“那不過是我的粗淺見識罷了,本不是明珠,何來蒙塵?”
又道:“他們不是虛度光陰之人,不看佛經也會看別的書,做別的事,這便足矣。傳揚佛法隨緣,你不可與你師叔一樣過於強求。”
戒嗔應下。
而此時,回到家裡的滿寶一邊等著師弟們擺筆墨紙硯,一邊隨手翻開了這三本佛經。
她隨手翻到的是《楞嚴經》,只是往下掃了十來行,她就沒忍住繼續往下看,然後看了一下邊上的小字註解,她道:“這佛經不像是智深的。”
白善伸手接過去看了一下,也覺得不像是智深的,疑惑道:“難道是人不可貌相,是我們誤會他了?”
白二郎:“那不可能,別看他長得慈眉善目的,他就佔了一個長相的便宜,其實我覺得他跟我一樣暴躁。”
白二都這麼覺得了,那肯定是的了。
滿寶嘖嘖道:“都說字如其人,他要不是另類的非字如其人,那這佛經應該是別人送的。”
白善往後翻了一頁,“不過他倒沒說錯,這《楞嚴經》看著不錯。回頭有空了可以看一看。”
白二郎湊上去問,“你要皈依佛門嗎?”
白善推開他的腦袋,“你才要皈依佛門呢。”
他丟下手中的書,在面前攤開一張白紙,問道:“這摺子誰來寫?”
滿寶和白二郎立即一個研墨,一個遞筆,諂媚的笑道:“你寫,你寫。”
白善就伸手接過筆,道:“我寫就我寫,一會兒滿寶幫著改一下,回頭白二你來抄。”
白二倒是表示沒問題,就是,“用誰的摺子上?”
白善道:“用我們的白折。”
他道:“這種事兒太拉仇恨了,滿寶來做不合適,我估摸著這事兒十有八九做不成,但是可以給朝廷敲個警鐘,也可讓天下佛寺道觀,甚至是天下計程車族收斂一二,很是得罪人。”
“我們現在還只是崇文館學生,位卑力小,上的摺子影響不大,就算有人記恨也不會記恨很久的。”
“那可未必,”白二郎道:“你也有名呢,我就好一點兒,我沒你有名,還是駙馬,應該比你討人喜歡點兒。”
滿寶立即道:“那以後你要是被天下的佛寺道觀拒之門外了,我們就進去替你燒香。”
白善:……
這不過是玩笑,既然是他們三個的主意,三人共同的想法,也都參與了,自然是一起署名的。
不過白善認為摺子自己出力最大,因此堅持排在第一位。
對於這種拉仇恨的事,滿寶和白二郎從來不和他爭,客氣客氣就隨他了。
白善瞥了他們一眼後在白二郎抄好的摺子後面落下自己的名字,然後把筆遞給白二郎。